“对对对,”王瀚附和:“我们也得,也得休息了,毕竟明天还得参加婚礼……”
说完,两人同手同脚地飞快跑向楼梯,中间甚至几次差点摔跤,但依旧头都不敢回一下。
也许是对危险的第六感,刘瑶两人总觉得自己现在要是回一次头,就很可能会死……
想到这刘瑶恨不得甩自己两耳光。
淦!线索线索没看出来什么,命倒是被吓掉了一半——
等等,其实也不是一无所获吧?
想到花圃中的扭曲白色人影,刘瑶刚平静一些的脑袋瓜里又开始乱想了。
正抖着手脚往上爬楼梯的王瀚:“……”
他突然浑身打了个冷颤,要不是眼疾手快一把扶住旁边的栏杆,差点就从楼梯上摔下去了。
怎么回事?
怎么感觉有人在“惦记”他?
楼下。
管家老妇人盯着刘瑶两人逐渐消失在二楼拐角处的背影,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
年迈地老人身上总是带着一股挥之不去的恐惧意味,在客厅昏黄的灯光照射下,管家老妇人半张脸都隐在阴影中,另半张脸上褶皱起纹的皱纹和灰褐色老人斑一览无余。
“钱……”
管家老妇人低声喃喃着,将手里的钱一点点塞进自己的口袋里,甚至还颇不放心地用手拍了拍鼓囊囊的围裙口袋。
“有钱了……有钱了就好了……”
管家老妇人低头,一段古怪且长着碧绿枝叶的粗壮根茎从她后背上的脊椎处爬出,挣脱血肉血肉,一点点,像蛇一般蜿蜒着带动满枝头的细小花瓣绕过她的脖颈一路向下——
最后在管家老妇人的小腹前停滞了好几秒,猛地戳进皮肉之中,
噗嗤!
鲜红的血液一点点将洁白的围裙染红,如同完美的白纸被玷污,污浊不堪。
“只要有钱……就好了……”
管家老妇人低着头,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