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歌与玄羽王楚羽面对面隔空而立，两人皆悬浮于半空之中，仿佛剑仙临凡。

从他们的姿态来看，似乎刚才的一番激斗并未能分出胜负。

不过，与楚天歌平静如水的表情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玄羽王楚羽的脸色显得异常阴郁。

“你……你竟然！”

玄羽王楚羽的目光凝重地看着楚天歌，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

楚天歌面对玄羽王的注视，微微一笑，说道。

“你终于发现了。”

“看来你还不是完全的白痴。”

听到楚天歌的话语，楚羽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之前的试探性交手未能让他察觉到异样，但刚刚正面的激烈碰撞却使他意识到了真相。

眼前的楚天歌并非仅仅是半步武帝那么简单，而是一位真正达到了武帝境界的存在。

这意味着，楚天歌的真实身份早已超越了半步武帝的层次，成为了真正的武帝强者。

这是楚羽梦寐以求却始终无法企及的高度。

多年以前，楚羽便已经达到了半步武帝的境界，并且闭关苦修了整整二十年，试图更进一步，但最终还是没能突破到更高的境界。

对于从半步武帝晋升到武帝的艰难程度，没有人比他更清楚。

当得知楚天歌竟已是货真价实的武帝强者时，一股深深的绝望不由自主地涌上了楚羽的心头。

“没想到啊没想到，当年几乎被彻底毁灭的镇楚王一族，竟能孕育出像你这样的怪物！”

楚羽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充满了无尽的仇恨和遗憾。

回忆起过去，是他亲自率领军队攻破了镇楚王府，将整个家族血洗殆尽。

当时的镇楚王，也是死在了他的手中。

然而，在那场惨烈的战斗中，楚羽自己也被对方拼死一击所伤，失去了追杀楚氏余孽的能力。

当时，楚羽相信西楚的军队足以消灭那些逃亡者，但他未曾料到，楚破苍竟然成功逃脱，为镇楚王一族留下了血脉，也因此诞生了楚天歌这位惊才绝艳的人物。

“现在说什么都已经太迟了，因果报应，循环不爽！”

“当年你们楚氏皇族灭我全族，今日我将以同样的方式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