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亓琢磨着就不好说什么。

“淘沙荀令”显然也是不满官府处置,但不好说什么,又继续道:“小老曾去细问过他的家人,家人也都觉得奇怪,但也只能不了了之。不过正是因为如此,又联想到他最后寄给小老的信,信中提及未防有人意图不轨,让我小心提防云云……我这才先后找了令尊三次,都一再错过,所幸今天见到了小姐。”

元亓听完,并没有多大反应,估计跟周敞一样,不那么相信。

“小老也知所说事情没有什么实质证据,令尊既已过世也与此不相干了,就连我那朋友到底是何死因也不能确定。不过,既然他信中提及,小老也想求个安心,既然令尊已逝,这件事情好歹也该让小姐知晓。小老也就算对令尊在天之灵有个交代,旁的也再没什么要说的了。”

元亓神情凝重起来,郑重表示感谢:“多谢荀老,小女知道了,家父在天之灵也会感谢您这份心意。”

“唉,不消说、不消说……但愿是小老多虑。”乌毡帽话已说完,拿着帽子起身告辞。

元亓跟周敞同时起身,准备相送。

“小姐就当是小老啰嗦,不管怎样那玉佩最好还是尽量不要露白。”乌毡帽重新戴上帽子,想了又想到底又叮嘱一番,“俗话说,‘财不露白,富不露相,贵不独行’,也是为避免有居心叵测之人的惦记。总归是谨慎些好。小老居无定所,不常在一处居住还好,旁人若想盯上也难,倒是小姐还是小心为上,以防有人居心叵测,祸福难料啊。”

“是……”元亓再次恭谨一礼,“多谢荀老,小女感激不尽。”

之后,元亓先去开门,将“淘沙荀令”送出。

一开门,多人都等在外面。

元亓先吩咐杜大管家将其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