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召奕王前来御书房之前却也做好了心理建设,不打算再为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头痛。
可惜奕王向来就有这等本事,临帝的头又开始隐隐头痛。
周敞全当没看见:“没有怎么了,父皇封一个就是了。”
“你一个皇子,要品级做什么?”临帝实在无语,又重复问了一遍。
周敞歪头,笑得还是像个狐狸:“不做什么,就是说出去好听。”
早在今日接旨入宫那一刻,就已经知道此事“有门儿”。
临帝轻易不会召见奕王,若要召见,必是有事相求。
临帝更加无语:“你什么时候知道要面子了?”
周敞也不含糊:“父皇难道能给儿臣‘里子’吗?”
“里子”是什么?
不言自明。
临帝再没半点儿犹豫:“好,一品参军就一品参军,你准备准备,筹集了药材就出发北去吧。”
要钱没有,要个虚名还是好给的。
“多谢父皇。”周敞这两个月来,除了跟踪证据和绑匪的事情以外,干的最多的一件事情就是收集药材。
本来手上的药材是钟与和傅明提前备下,以防入冬后药材价格上涨,要接济穷困百姓的。
但自打上次御书房回来之后,周敞便琢磨着送军需的事情不可能那般顺利,既然缺粮,很快必定缺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