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然后,周敞告辞,同袁韵乘上马车,返回奕王府。
袁韵坐在马车上就问:“殿下刚才都同父亲都说了什么?”
“大人的事儿,你小孩子别管。”一晃两人实际成婚都已经将近两年,袁韵也又长了两岁,但在周敞眼里,袁韵始终是细条一样的身子,就感觉她还是发育未完全的小女孩。
袁韵傲娇的性子也始终没变:“殿下不说,臣妾也知道,定是殿下有求于父亲,父亲也一定是答应了。这些事情臣妾不管,只管问殿下一句,要是有那么一日,臣妾是不是就是皇后了?”
虽在冬日,但今年的冬季本就不冷。
但袁韵的这番话一出,却让周敞脊背发凉,汗毛倒竖。
还真是不能再把袁韵简单当成小女孩,她表面上装作懵懂不知,恐怕私底下是什么都清楚了,否则怎么可能一猜全中。
且说刚才在袁川书房,袁川爽快答应,可是一个字都没有谈条件,原来条件是在这儿等着呐。
袁韵倒真是聪明又富有洞察力,看穿一切的表情:“殿下不必怀疑,就是臣妾猜到的,殿下两年来一直冷落臣妾,却突然肯陪臣妾回娘家,那不是有事儿相求还能是什么?且说这件事情必定十分重大,殿下才会用上我父亲,父亲当然也没有不答应的理由。”
“你……”周敞倒是想问上一句是怎么猜到所求之事与什么有关,但又觉着那样显得自己太蠢,也就闭嘴。
袁韵更加得意:“殿下是做大事的人,臣妾不能干预,父亲常说殿下是重情重义之人,若是有那么一日,肯定不会抛弃臣妾。只要我好生等着,水到自然成。”
周敞就怀疑这番话是袁川特意让女儿说给奕王听的。
袁韵却还是一副天真神情:“王爷还没有回答臣妾刚才的问题。”
“什么问题?”周敞脑子都是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