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是裴勋跟纪书言的大婚,在跪别祖宗的时候,纪书言知道,这个家她再也不愿再踏进一步,往后余生,不管幸福与否,都是她一个人的事情。
纪月双却凑近了她,小声地说了句,“姐姐,我等着你日日去花楼找夫婿的那一天。”
对于她的挑衅,纪书言没有搭理,因为那样的一天,永远都不会到来,因为无爱,又怎会在意对方醉死在哪个温柔乡。
没有感情基础的婚姻,能相敬如宾便已经不错,又岂能乞求旁的。
宋清芷去了裴家观礼,顺便看望江南音。
小丫头长得珠圆玉润了不少,皮肤也比之前白皙了许多。
“芷儿,快闻闻我臭了没有?”江南音往前凑了凑,在坐月子的这段时间里,她一次头发都没有洗过,觉得都快要变味了。
宋清芷往后退了几步,“知道臭还让我闻。”
倒也不是嫌弃,只是味道确实是有了。
“再过两日,我便要满月了,到时候我非要洗它十个来回不可。”江南音可以忍受生孩子之痛,但无法忍受自己那么脏。
可婆婆跟母亲都说,坐月子就要有坐月子的样子,否则很容易落下病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