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虞子期这样说,项梁当即兴奋,照这样来讲,只要给你工具场地原料,你就可以铸剑了,如此真是甚好,甚好啊!
我拢聚起来的人,就少你这样的人才,未来想要成大事,这虞家铸剑传人,必须给笼络过来!
想到这后,项梁是瞩目的看着虞子期,俯首拜去道:
“虞兄弟讲话谦虚隐晦,老梁我实在佩服。”
“眼前这煮茶的炉火纯青正旺,老梁我是看得明白的!虞兄弟,真乃是,说话之高手,想必铸剑的技艺,比这说话的水平,还要高超吧。哈哈哈哈,老梁我佩服,佩服啊!”
见到这会稽乃至整个大秦的名人项梁,如此恭敬谦虚的对自己俯首讲话来,虞子期心中十分愧意,这项梁果然名不虚传,便也当即的俯首拜去回道:
“哈哈哈,项公妙赞了,铸剑乃我祖上的技艺,只是做为后人的我,是必得要保住守住此技艺的!”
“但要是比起越国的欧冶子,所铸的,湛卢剑、巨阙剑、胜邪剑、鱼肠剑、纯钧剑,泰阿剑来!我只能望其项背!”
“比起干将莫邪夫妻二人,我更差之千里!”
听完虞子期的话,项梁知道他这是在自谦,单凭他知道这么多铸剑名家,和如此多的天下名剑,其对铸剑的专研一定达到了顶峰,这些人都已经过去,如今大秦第一铸剑师,或许就是眼前的这虞兄弟。
随即项梁赶紧再俯首拜向虞子期道:
“哈哈哈,虞兄弟不必自谦了,单凭你制造的琴,箫等器具,我就知道你的技艺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