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彪子,你上哪去了!本官需要你的时候你不在旁保护,差点害我被人一剑穿胸怼出两个窟窿!”
张大彪苦着脸捂着被敲痛的额头:“大人,冤枉啊,我早前就发觉这厮不太对劲,所以悄悄潜了过来,藏在旁边那花坛后面。若是他敢对大人不利,卑职这一手诸葛连弩不射他个浑身窟窿!”
陈言这才明白,欣然在他脑门上又来了一记爆栗:“行,算你机灵,走,回府!”
张大彪哭丧着脸道:“是,不过大人您能不能别老敲我脑门儿,本来就不太聪明,被您越敲越傻了……”
陈言一本正经地道:“你懂啥,本官这是帮您。你脑子其实是聪明的,就是没开窍,本官帮你敲啊敲,保不齐哪天就开了窍,当个宰相都绰绰有余!”
张大彪喜道:“真的?那大人您得多敲点,敲狠点!”
陈言没好气地道:“算了吧,你头不疼,本官手指还疼呢!赶紧的,本官还有要事,别耽搁了!”
……
黄府。
暴怒之后的黄良阁冷静了下来,静静地坐在花园内。
耳中犹能听到远处一间屋子里传出的痛叫声。
那是大夫正为黄景初上药,后者那嘴唇裂破成那样,纵然痊愈,也破相了。
益王非常之狠!
表面上只给个裂刑,没有再追究和关押。
但有了这刑罚,黄景初这辈子算是毁了!
别说做官,就算是做人,也都艰难!
可怪遍所有人,最终还是很难避免这件事的起因。
身为黄景初的爷爷,他自然心疼这孙儿。
但因为心疼,更恨后者的无能。
若不是因为他的草包,岂会落到今日这地步!
无能之人不知收敛低调,便是这结果!
相较之下,贬官之痛,反而让他没那么难过。
皆因官位去了还能再回来,以他在朝中的根基,他定会重回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