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妾身是听您的吩咐才……才……”意夫人惊慌道。
“听我的吩咐?是听我的吩咐,才被人干到站都站不直?”宁王声音渐渐带上了杀气。事儿没办成,还戴了顶绿帽子,这口气他岂咽得下!
“王爷饶命,妾……妾身弱质女流,哪抵挡得住那粗人的蛮力?呜呜……王爷饶命啊……”意夫人惊恐之极,唯有拿出压箱底的本事,梨花带雨地哭了起来。
“你哭什么?本王又没说要惩治你。”宁王走到她身前,一伸手,轻轻托高她下巴,“本王倒是有个主意,不如,把你嫁给那厮,你意下如何?”
“不不不!妾身生是王爷的人,死是王爷的鬼,此生此世,绝不会跟其他人!”意夫人仓皇叫道。
“不必害怕,本王说的是真心话。”宁王再不理睬一旁正被痛殴的潘易,对着她露出笑容,“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王府门口,张大彪把马车驾来,等着陈言上车。
陈言看向玉公主,恭敬地行了一礼。
“今日多谢公主,否则陈某完矣!”他轻叹道。
“玉儿有愧,陈大人肯不怪罪,该玉儿向陈大人道谢才是。”玉公主眼中闪过复杂之色。
“公主肯相信下官这个陌生人的话,下官已是万分感激,岂敢有半分怪罪之想?”陈言赶紧道。
“王兄行错在先,陈大人肯不声张此事,玉儿才是对大人万分感激。”玉公主轻轻地说道。
陈言暗忖要不是知道这事就算声张了,也很难对宁王有什么影响,他才不会答应。
不过这话当然不能说出来,他只道:“那下官便告退了。”
玉公主略一犹豫,终于鼓足勇气说道:“方才在书房,虽然未能和大人说上只言半语,但却是玉儿今日最开心的时候。”
说完,她一转身,逃也似地回府去了。
陈言一时愕然。
这公主怕不是哪根神经短了路,有啥可开心的?
两人在书房闷头坐着,怕被人发觉,没敢作声。关键是,那屋里还有蚊子……他怕惊动外面的人,连打都不敢打,被叮了好几个包……
“大人,该回府了。”张大彪在车上叫道。
“哎哟卧槽!”陈言正要上车,突然脸色一变。
“大人咋的了?”张大彪吓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