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韵摇摇头:“此事没有证据,但朕着凤翎卫清查了任明谈失踪之前的行踪,发现他曾和通元寺的僧人有过冲突。”
但这还不止。
在过去三年间,类似的事发生过至少六次,而且这还只是官员的家属,民间百姓若发生类似的事,根本不会有多少关注,数目只怕更多!
陈言听唐韵一一说完,才算真正明白她为何要对通元寺下手。
假如这一切真是通元寺所为,那可谓猖狂之极,无视国法,肆意行凶,说一句佛界败类、国家毒瘤也毫不为过!
“不过,今日动静这么大,朕不得不罚了通元寺,只怕已打草惊蛇。”唐韵有些苦恼地道,“日后你要调查,恐怕会有些困难。”
“这您可以放心。”陈言反而一笑,“皇上今日不只一次露出偏袒对方之意,那群秃驴就算是恨,也只会恨微臣。”
“那你要小心些,那些失踪之人,均是失踪得悄无声息,可见通元寺必定有些手段是令人防不胜防。”唐韵叮嘱道。
“陛下请宽心,他们要真敢来动手,反而省事了。”陈言摩拳擦掌地道,“臣正好抓几个来审审!”
“说起这事,你纳抚营的军士为何没有多调些来?”唐韵随口问道。
自陈言入京后,她见过的纳抚营军士,就只有张大彪一个。
“不敢对陛下隐瞒,臣调来的人已经够多了。”陈言笑了笑。
所有调来的纳抚营军士,如今都是隐藏在府内外各处,不让任何人知道。
那是他保命的底牌,岂能随便让人知道在哪?
唐韵反应过来,点头道:“你知道防备就好。另外还有件事,你注意一下,和玉公主保持距离。”
陈言错愕道:“难道玉公主会对臣不利?”
唐韵狠狠瞪着他:“朕是怕你对她不利!”
陈言干笑道:“皇上莫说笑了,微臣是多么忠贞秉直,怎么可能对玉公主不利。”
不过这话说起来有点心虚,毕竟今儿回府的马车上,他靠在玉公主怀里,可着实碰了几个不该碰的地方……
虽然做得隐秘,玉公主又以为他身受重伤,没有发觉他是有意占自己便宜,还以为他是无心之举。
唐韵沉下脸来:“玉儿心思单纯,文才乐律都是难得的天才,也是朕最心爱的妹妹。你若是敢对她下手,莫怪朕不念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