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言满意得直点头,李奉做事一丝不苟,准备充足,有这样的下属,何愁自己没有偷闲摸鱼的时间?
看完之后,他将履历交回李奉手上,道:“行!这些人都不错。本官这趟回来只是休假,这些任命之事就由你这个县令代理负责了,如何安排你可自己决定。”
李奉一呆:“卑职来决定?这……”
陈言挺起了胸膛:“李县丞,须知本官如今已是青山男,将来不可能一直做这里的县令。未来,还是要靠你们这些年轻后进,好好干,将来县令之位,你大有希望!”
青山县自他调离后,原本只当临时调任,留了职,由李奉等人暂时代理分担县里的差事。
但他很快便升了官,按说是该重新指派一个新的县令来接替。
不过因为青山县已是他的封邑,吏部也不能直接任命新人来接任,须得他的同意方可。陈言哪可能把自己的基本盘交给他人来管理?所以一直没任命新人。
此时李奉一听此话,顿时两眼放起了光:“大人的意思是……”
陈言奇道:“我这话说得还不够明显吗?还得再给你掰碎了一个笔画一个笔画解一遍?”
李奉激动地道:“卑职明白了!请大人放心,李奉必不会让大人失望!”
陈言满意地点头道:“这个精气神才像样嘛!”
李奉喜孜孜地道:“卑职还有一件事,想向大人禀告。南境那边,派去的人回来了!”
陈言眼一亮:“看你这神情,看来有戏?”
南境粮灾一起,陈言便照着冀州民变时的手法,派了人去南境诸州,找寻可趁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