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军众人无不惊骇,张弓的手不由松了下来,哪还敢射箭?
投鼠忌器,若是害死了将军,这罪责没人担得起!
蹄声渐近,众骑者随行,马车载着陈言行到近前停下。
他蹲在车辕上,隔着丈许距离,居高临下地看着任将军,笑眯眯地道:“如何?本官说了,你这箭,射不出来。”
任将军看着他轻松的神情,面上血色尽失,惨然道:“你要杀便杀,我任邦皱一皱眉头,不算好汉!”
陈言拿着扩音器在他脑门上一敲,敲得他哎哟一声叫痛时,才莞尔道:“你傻的吗?这时候还给本官装硬汉?来人!把他裤子给我扒了,当着他所有手下的面把他给我阉了,我倒要看看,他还硬不硬得起来!”
任邦色变道:“你!”
左右骑者立刻上前,将他身边其他护卫全都撵开,七手八脚将他身上四副骨衣衫全扒了个干净。
南疆军众人无不瞠目,神情古怪地看着赤条条的任邦。
原本威风八面、人人敬畏的一军之将,竟然变成这模样,也太古怪了……
“你敢!我可是襄王手下的定边将军,从四品的官位!”
“哎哟,你放开我!”
“大胆!我定要砍了你等人头!”
“救命啊!你们这些畜牲!”
……
陈言笑眯眯地看着身边军士将任邦绑了起来,用木棍弄了个大字形的木架,将他手脚等分别牢牢固定起来,让他保持着双腿大张的姿势。
完事之后,还把木架插在地上,固定住,让他正面朝着南疆军众人。
任邦这辈子没经历过这种社死场面,几欲昏厥,偏偏他又是个心志坚毅之人,想昏也昏不过去,只能徒劳挣扎。
南疆军的军士面面相觑,没人敢动手救人,只能眼睁睁看着将军受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