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奉奇道:“难不成此法有问题?”
陈言撇撇嘴:“没问题才叫奇了!”
王岳诧异道:“大人看出此法问题所在?”
陈言摆摆手:“你先说你的。”
王岳想起旧事,面色有些难看起来:“没几日,乡中恶徒忽然集结起来,将我们仅存的一些粮食,一扫而空。原本粮仓是放在良善者所居之处,可他们根本无力看守,只能眼睁睁看着恶徒将粮食一扫而空,扬长而去!事后我才得知,那些恶徒也不蠢,互殴得几回,竟然和解,还暗中勾结,结伴行事!”
李奉一呆:“这……”
王岳沉痛地道:“那时我在乡中颇有威望,自以为可镇得住对方,挺身阻拦,然而这些恶徒早就对我心存不满,对我刀兵相向。那时我方自知过于自大,对方人多势众,我拼死相搏,才勉强保得一条性命,但却伤得不轻,面门也受了些伤。”
一旁陈言插嘴道:“等等,你之前说,当初公孙城去见你前,你与盗粮的贼人相斗而伤,难道……”
王岳点头道:“正是这些恶徒,他们实则为我之乡党。”
陈言暗忖原来如此,道:“王岳,你可见过斗鸡?”
王岳摇了摇头:“我家乡贫困,少见鸡鸭,倒是听过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