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王见他神情,心中一喜,追着道:“又是无话可说了?陈言,今日你若不将本王的哨骑带来,便证明你心中有鬼!”
陈言摊手道:“下官也想带他们来,可这些人奸诈狡猾,竟利用下官心软,称突发疾病。我只得送他们就医,哪知道他们竟在半途逃走。只怕如今已回到王爷处,王爷笃定下官没法交人,这才如此咄咄逼人,对吗?”
襄王不屑地道:“本王早早就知道你会这么狡辩,也不屑与你做这无谓之争。”
说着转头朝唐韵道:“皇上,清晨臣所言的证据如今也已送到,请皇上准臣带之上殿。”
陈言微微一愕。
证据?
唐韵讶道:“就是王叔言而不详的那证据?到底是什么证据,能让王叔肯定陈言与燕逆有瓜葛?”
襄王沉声道:“皇上一见便知。”
唐韵微生不安之感,他这么自信,难道……
但事到如今,她也只能道:“那便带上来罢!”
殿下众官无不惊奇,低声议论纷纷。
这事他们还真不知道,襄王准备了什么证据如此神秘?
陈言也是心中暗生不祥之感。
他擅于观人,襄王说到证据时那神情反应充满信心,难道真是什么决定性的证据?
他环目四顾,目光在众臣身上溜了一圈。
所有人都带着或多或少的疑惑神情,唯有于都保持着微微冷笑,似乎是早已知道证据是什么的样子。
陈言心中一动时,凤翎卫已经带着襄王的“证据”,上殿而来。
所有目光均投向那“证据”,却见是一个披头散发的中年男子,身上衣衫破烂,显然是受过刑罚。
他被镣铐所制,行走缓慢,在众人目光中慢慢到了殿前,就在陈言身旁几步外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