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言满意地松开捂他嘴的手,低声道:“乖乖听话,本官便放过你,否则我即刻给你来个前胸通后背的窟窿。”
尚德全颤声道:“这,这是在宫中,你不敢杀我!”
陈言嘿嘿一笑,道:“益王大军我都敢单车前去,我不敢杀你?”
尚德全六神无主,但终究性命要紧,只得道:“你……你到底想做什么?”
陈言转到他身前,拿连弩抵着他前胸,眼透凶光:“本官本来只是想来拿银子,没想到你二人竟然敢陷害于我!说罢!你们是不是跟襄王勾结,想要谋害本官?”
尚德全吓一跳,慌忙道:“不不不!清夫人只是舍不得那五万两银子,加上听说你颇有家资,想……想从你那里捞些银子……”
陈言皱眉道:“只为了钱?”
尚德全苦着脸道:“夫人虽受先帝宠爱,可今非昔比,没什么进项,花费却多,手中资财早已不殷。五万两,如今她哪拿得出来啊,只好行此下策。”
陈言这才明白,啧啧地道:“想不到她竟是这般贪财之人,可她深居宫中,哪有什么花费多之处?”
尚德全脸色微变,道:“主人家的事,老奴便不知道了。”
陈言看他脸色,就知道他不是不知道,而是不想也不敢说,不过现在也不是刑讯逼问的时候,毕竟外面清夫人还在那等着。
他心念一转,道:“帮本官个小忙,本官便放过你。”
尚德全忙道:“大人请尽管吩咐。”
陈言咧嘴一笑:“来,把衣服全脱了。”
尚德全一愣,旋即色变。
虽说本来的计划中,他也确实要脱光,但只是做个样子,并不是真的要跟陈言来点啥。可现在陈言占了上风,居然还要他脱,难道是……
不多时,陈言将脱得只剩兜裆、被腰带绑住手脚、还拿臭袜子塞住嘴的尚德全拖到房门边上,低声道:“知道该咋做吧?做错一步,本官先杀了你再说!”
尚德全拼命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