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到底何人!”王岳露出惊恐之色,惶然叫道。
陈言心中暗赞。
王岳什么胆色,怎可能这么容易就吓着?这是故意装出害怕恐惧,以免刺激到对方,以求自保。
那大教领却没看他,仍看着二教领:“陈言何在?”
二教领茫然道:“这,方才我被人打晕,实在是不知道他此刻何在。”
大教领冷然道:“对方两名护卫在此,他必然也未离开。此庵没有其余出口,我等从前门进来未见其人影,想来,他定是仍在这里!”
二教领一震道:“他无法逃脱,定会找个便于藏身之处躲藏,难道是……”说着转头朝禅房看来。
大教领等人也同时转头看来。
陈言眉头微皱。
对方确实机灵,这么快便猜到了他藏在这里。
不过对方还没过来,一人便从院外跑了进来,叫道:“大教领!那厮跑掉了!”
大教领转头看他,不悦道:“你们这么多人,后院又无出路,竟还让他跑了?”
那人露出无奈之色:“那厮力气好大,将后门生生踹破,逃了出去。我等虽然尽力急追,可那厮跑得太快,转眼没了影。”
大教领哼道:“哼,没用的废物!后院可曾见着其他人?”
那人连忙道:“并无其他人影。”
大教领再次看向禅房的门:“这么说,人确实藏在此处了?先将那门弄开再说。”
二教领为难地道:“但那门乃是铁夹层,一时难以打开。咱们手上最会开锁的老锁,又已被杀,只怕一时三刻没法将门弄开。”
大教领带着人走近禅房的铁门,摸了一摸,道:“奇怪了,一个尼姑庵,弄这么结实的门做什么?”
旁边一人道:“听说这地方时常有人来这偷香,或是为了自卫而设。”
二教领吃力地道:“此门甚是难开,不知要费多少时间。那逃走之人,只怕是去知会京兆卫,咱们还是先走为是,莫要耽搁了正事。”
大教领目光扫过整扇铁门,又看看周围,忽然道:“要开这门,也未必要多久。五教领,你去将院内那树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