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他对慕容浅安排妥当了计划后,还特意询问了一下大楚的铸造水平。不出意外,大楚的军备铸造水平确实已经达到了远超各国的水平,开始着手打造钢制装备。
只不过目前只限于军中应用,像慕容浅等人因为姬夏的关系,自然也能得到相应的配备。但民间还没有使用钢。
陈言完全能理解大楚的这种做法,如果这件事能一直瞒到开战为止,到时候一交上手,大楚的军备就会杀别国一个猝不及防,有碾压性的优势。
早晚有一天这些冶炼技术会应用到民间,但一定是在军方有了更先进的技术之后。
只不过慕容浅也不知道大楚有没有将这技术送到别国使用,李铸是不是大楚的奸细她更是不清楚。
当然这也不是什么大问题,等过几天抓了李铸,陈言才不相信他能像姬夏和姬楚俩兄弟般扛得住刑讯。
到时候,要知道他的来历,岂是难事?
心中忽然闪过梁定之前说过的话。
他说,夏帝的太傅,也是个楚人。
再一联想此时所闻,大楚在蓄势全面北侵,而姬夏则替太子在北方诸国搅局。说不定,那位太傅就是姬夏的手下、太子的人!
而大金那个李铸多半也是大楚派去,由此推测,大梁、大辽、大晋等国,只怕也有姬夏安排的细作,须得查清。
陈言打定了主意,一转身,去了内院。
慕容浅被安置在卧房内,外面有军士守着。
陈言进了卧房,道:“怎还不沐浴?”
慕容浅坐在床边,蹙眉道:“我现在身上有伤,行动不便,难不成让你那些军士帮忙?”
陈言一拍脑门,道:“这倒是,那就由本官服侍你沐浴吧!”说着走了过去。
慕容浅垂下眼皮,没有抗拒,由得他将自己扶了起来,进了隔壁的浴房。
横竖如今已是他的人,虽然心里仍对他恨意十足,但生理上倒也不十分排斥。
不出意外,这家伙肯定是要趁着沐浴时占她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