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素秀眉轻蹙,又想了想,道:“那不收诊银呢?”
陈言哭笑不得,道:“这不是收不收诊银的问题,是你若是要投身到研究内,便须全心投入,同时减少你接触之人,避免有人尝试从你那时刺探研究院的情况,甚至借你破坏研究的进程。你并非工于心计之人,对这种手段极难防御。也不只是你,研究院所有人,均是深居简出,尽可能只接触亲人,大家都是一视同仁。”
刘素再次陷入沉思中,过了一会儿,她才抬起眼来,道:“我能办到。”
陈言见她执意,道:“既然如此,那你便和刘郎中道个别罢,再收拾一下行装,这一去,可不是随时能回来了。”
刘素立刻道:“我现在便准备行装!”
陈言暗生敬意。
这妞确实有一副慈悲心肠,为了百姓可以完全抛弃自身享受的那种。要他肯定办不到,人生没享受,不如没人生。
再者,谁说不能一边济世一边享受人生呢?
两天后,陈言派人把尚德全叫到了府中。
“日后好好保管你这宝贝,莫要弄坏了。”陈言指着放在桌上的小瓷罐道。
“多谢大人!”尚德全压不住心中的狂喜,快步上前,抱着那小瓷罐轻轻抚摸起来,仿佛抱着自己一生至爱一般。
陈言神色自若地看着他。
罐子经过了做旧处理,上面的纹路样式和密封方式等,都让清夫人确认过,确保无误。尚德全又有段日子没见过那罐子了,发现罐子与原罐有所不同的概率并不高。
果然,尚德全神情痴醉地摩挲了好一会儿,始终没有异样的神情。
良久,他才抬头对陈言道:“大人,可否让老奴打开一观呢?”
陈言愕然道:“打开?这是为何?”
尚德全有点不好意思地道:“这个,我……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