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梦境外，看到这一幕的众人的表情也是格外精彩。

刘望疆嘴角一咧，笑着说道：“这样一来，那周歌一开始就落后宋书明一部分的理智了！”

他边上的姜怡和郭斯达也是点了点头。

这时，一直没说话的源孟泽开口了：“其实宋书明这一举动并不能争取多少理智，和周歌拉开的差距也十分有限，但这么做的意义远大于实际的效果。”

“是吗？”坐在吧台边的何啸风嘴角一扬，“不过也只是心理战罢了，我想对那周歌没什么影响，我不觉得这能给周歌造成多大的压力。”

这时，酒保吴名摇了摇头：“我不这么认为，宋书明这么做给周歌压力还是其次，最重要的是植入印象！”

“植入印象？”姜怡看似疑惑地重复了一遍，充当着一个适时捧哏。

吴名点了点头，接着说道：“没错，这个举动的关键，是宋书明想要释放出自己已经深入地参透了规则，这对于之后的正式比较回合有着战略级的意义。这一手最可怕的是，周歌自己可能都意识不到这一点，从而但在他思考的时候，潜意识却会提示他面前的对手对规则十分了解！当然，这也是一定的可能性，重要的是接下来宋书明有没有做出其他的举动把这个印象加深，否则这也没有什么用处。”

听到这话，其他人都是了然地点了点头，他们继续把目光投向梦境。

梦境中，周歌嘴里叼着一瓶“理智”和对面的宋书明对视着，此时，梦魇已经覆盖了整个空间，当然，此时的画面只是暗淡了些许，并不会因为烟雾过浓影响双方的视觉。

刚刚宋书明的举动目前并没有影响到周歌，反而是让周歌获得了一个信息——那就是梦魇是不是通过口鼻进入的？

为了验证这一猜想，周歌开始尝试闭气！

然后，憋气的前5秒钟，周歌都没有感觉到任何异常，而在5秒钟后则是隐隐生出了一种晕眩之感！

于是周歌连忙吸食“理智”，这才让他恢复了清明！

也就是说，闭气最多可以坚持5秒钟吗，这倒是和不能离开椅子的时间巧妙重合——这样看来，在刚刚宋书明问出那个问题后，张二妞就猜到了对方的意思，并规定了5秒这个时间节点。

这时，周歌瞄了眼靠自己这边的入梦值检测仪，上面显示的数字还是0。

是因为梦魇入体太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