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间雪无所谓道：“能有什么麻烦，他们还敢来惹我不成？”

单论实力，云间雪一人或许敌不过力族的各位长老合力。

但大势力之间通常不会轻易发动长老级别的较量，就算落单，对方也不敢轻易出手，因为那样只会为力族带来巨大的麻烦和损失。

大族发展，以“稳”为重，任何可能为族群带来巨大损失的行为，都是不理智的。

“说起来，这次混沌宫殿之事，力族收获也不小，他们的长老人数本就比我们多，这次得了《宇宙源元秘典》残篇，可别冒出个永恒，不然我们就麻烦了。”天擎有些担忧的说道。

蓝玄客倒是平静：“永恒若是那么好突破，东古就不会只有那么几位永恒了。”

东古几十个中大型势力，星九尊主的数量加起来快有一千个了，这还没算普通星九。

永恒是个大关，跨过去就是不死不灭的永恒存在，即使被同等或者更强者击杀，也能保留残魂重修。只要不被多次磨灭本源、不是被真神击杀，基本上修成一次永恒，便可永驻永恒地位。

这样的境界，难度之大可想而知。

秦恒问蓝玄客：“老师，您参悟宇宙源元秘典的收获如何？有把握么？”

蓝玄客回道：“时间不长，暂时还没有太大收获，将来吃透一部分，或许可以达到和大尊主相当的程度。至于突破……老实说，一点信心都没有。”

天擎感慨道：“突破要趁年轻，越是苍老，就越没机会。我和二哥都是活了超过一个纪元的老物了，星九的寿命极限虽然有12个纪元，但到我们这个岁数还没突破的人，基本上已经没什么可能。”

秦恒不解：“这是什么原理？难道岁数大了，灵感枯竭了，所以突破不了？”

蓝玄客摇头一笑：“没什么原理，只是一种说法，并非全部。历史上，还是有几位超过一纪元之后才踏入永恒的。”

秦恒微微点头表示明白。

人的上升期一般都集中在年轻阶段，岁数越大冲劲就会越小，这是很正常的。

但总有一些人，年少之心不死，老当益壮，在暮年时期依旧战天战地战自己，勇于突破自我。

蓝玄客和天擎论岁数其实也不老，一个是一万多虚烬年，一个是九千多虚烬年，也就1.2和1.05纪元的样子，距离寿命大限还远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