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观众人齐齐称奇,都称这两名医士,道行之深,当真举世罕见。治个病,却比看戏法还精彩。
李长笑又医老人,老人是大余当朝官员,便气郁结难抒,挺着大肚,好似孕妇一般。张口便是恶臭扑鼻,面如土黄。
李长笑也展露身手,将老人倒悬起来,解去鞋袜,取出两枚银针,分别插在老人左右脚脚心。再抽出一根银色细丝相连。
李长笑每弹一下银色细丝,老人便嚎叫一声,腹部一阵翻滚。待弹到第九下时,李长笑将老人扶正,老人面露苦色,架着腿,捂着腹,左右环顾。
李长笑指了条明路,老人快速冲进有事医馆,一泄千里。旁观众人也是瞧出端倪,扁祸治病救人,是一切皆可为药,对药理研究至深。李长笑治病救人,则更为玄乎,似是玩乐打闹一般,气氛欢快。
这场怪医较量,实没什么悬念,余下的小儿、瘦子,病症虽怪,但在李长笑、扁祸医治下,那病症均是手到擒来,再轻易不过。
甚至一度让众人误认为,治病救人,不过是想当然的儿戏。以医道而论,扁祸赢得毫无悬念,但李长笑却不算输。
直至入夜,两座医馆前,看热闹的众人,这才纷纷散去。路上仍在津津乐道,对今日的治病趣事,回味无穷。
行人散去,王如意这才带上两名随身侍卫寻来,明媚无限,满面笑颜:“李大神医,朕也病了,你不帮我看看么。”
李长笑无奈笑道:“你是来找我茬,健康得很。那病了。”扁祸本不欲理会,但一听这话,心想这女子若真有怪病,连那小子也瞧不出,自己如若医好,岂不胜之?于是三两步行来,强行把过王如意的脉搏。
这一探,不消片刻,便既大笑道:“哈哈哈哈,我赢了,我赢了!怎说她没病的,她分明有病,小子,你医道虽怪,比我却差上一筹,哈哈哈。”
李长笑眉头一皱,忙去探查,王如意三天两头,便来寻他说话喝酒。他时常替她把脉,却真无半点毛病。但扁祸之医理,他又佩服不已,绝不可能出错。当即又疑又惊,放下手头活计,面色凝重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