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玉竹林后，程玉就毁掉了哈兰的头颅，毕竟哈兰的头仅仅只是一个载体，现在在永恒天道圈定的牢房内，程玉并不担心深渊意志会发现自己的动作。

当然了，发现了无所谓，程玉可以算的上是永恒真界中唯一一个知晓天道空间中发生了什么事的人了。

深渊意志要是想来弄自己，万神殿和永恒天道第一个就不会答应。

所以程玉才会放心大胆的研究这东西。

而说道深渊意志的污染，程玉却觉得，沈玉好歹是溟灭圣灵，仅仅是深渊意志放在一个小传奇身上的深渊之眼能对对自己造成多大的影响？

话又说回来，即便这小小的“深渊之眼”还真能污染沈玉，可沈玉现在的操作系统可是自己，有大佬的称号在此，自己更是虚都不带虚的。

在借助沈玉的意识，以及自己对深渊的意识，仅仅十几天，程玉就发现了深渊的一点本质。

恶！缥缈不定无处不在的恶！

没错，这深渊之眼的构成本质就是恶，或者说是整个混沌海中所有生物的恶念。

程玉微微皱眉，按照自己的理解，如果说用传统的善恶观念来定义的话，所谓的恶，应该就是七大罪。

而即便集合七大罪，成为所谓的恶，那也撑死了是圣灵。

程玉不禁向系统问道

（统子，我记得你说过，简而言之，圣灵成为规则，神话则是编写规则是吧？）(?_??)

“是的，神话位阶可定义为传统意义上的全知全能，我说什么就是什么，我说可行之事，不行也行，我说不行之事，行也不行，而且其影响也是广义的，打个比方吧， 一位神话定下了规则，五行相生相克，金克金，木克金，水克金，火克金，土克金，那么整个混沌海诸天中所有的一切都将运行这个规则，注意是运行，并不是认知，即便这条规则看起来是那么的荒谬，但在整个混沌海诸天，这荒谬的五行相生相克理论就是真理，就是事实，无论怎么实验，无论怎么思考，最终得到的也只有这个结论。”（一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