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会儿，他早就被刺激的失了理智，所有诋毁他的人，都该死！

“前辈不愿多说，我能理解，毕竟圣教之人暴虐残忍，只是…前辈既然留着一道残魂不愿入轮回，肯定是想回圣州的，跟着这样一个废物，前辈觉得…还有机会吗？”

凌霄点了点头，神色不屑地瞟了楚阳一眼。

“凌霄！！！”

楚阳发出一声低吼。

这个混蛋，夺走自己的女人也就罢了，现在居然要夺他的造化。

叶青婵在楚阳眼里是个良配，但九瞑才是他的逆鳞。

没有她，楚阳算个屁啊。

“怎么，我说错了？你连我的一道威压都承受不住，又怎么能帮她去跟圣教争锋？”

凌霄仔细观察着九瞑脸上的神色。

虽然有些模糊，但当他提到圣教两个字的时候，那头瞑凤身上的气息确实波动的有些剧烈。

这说明，她的陨落，必然和圣教脱不了关系。

一般在圣州，确实无人敢诋毁圣教。

但凌霄不一样。

他本身就是禁忌体质，早晚要跟圣教处在对立面，如此反而肆无忌惮了。

“你就不怕我把你现在说的话传出去？到时候就算是古族凌家，也承受不住圣教的怒火吧？”

九瞑还在试探凌霄，但态度已经不像之前那样坚决。

而楚阳自然也感觉到了这一点，脸色瞬间铁青了下来。

不过，他相信，九瞑不会让他死。

因为那样一来，她也会死，还谈何复仇？

楚阳倒是一早就知道，圣州有个圣教，恐怖无比，同时也是九瞑的灭族仇人。

曾经，他还扬言迟早有一日会帮九瞑报仇雪恨！

可现在，当面临一个更好的选择时，九瞑真的有些犹豫了。

尤其是今日楚阳的表现实在让人有些失望。

所以…她在想，如果凌霄真的与圣教有仇，她能否利用凌家，来达成自己的目的？

“呵呵，圣教的虚伪，世人皆知，这有什么好避讳的，倒是前辈现在这副妖不妖鬼不鬼的模样，实在令人担心啊。”

凌霄的镇定，源自他牢牢掌控着局面。

如果这瞑凤冥顽不灵，下场只会成为他的养料。

摄魂古术可以控人心神，同样可以吞噬魂魄，从而提升修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