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瑶光摇了摇头，眉心处红莲摇曳。

若非这夜柔身上还有未被榨干的价值，就方才这一句话，就足够瑶光判她死刑了。

甚至！！

就算现在，她在瑶光眼里也是一个死人了。

“嗯？”

夜柔眉头轻皱，转头看向瑶光。

不知为何，在这个少女身上，她竟感觉到了一种无法言说的压抑，源自血骨、神魂，根本无从抗拒。

哪怕她八劫帝境，此时竟也有种本能的恐惧。

“我可以给夜末一个追随者的身份。”

凌霄并未拒绝，九天玄牝体，这样绝顶的鼎炉体质，他当然不会轻易错过。

这种随时随地都能快乐修行的事儿，谁又会拒绝呢？

“追随者…”

夜柔眼中杀意一闪而逝，还不等她继续张口，就听身后大殿中突然传来一道轻柔声音，“姐姐，我愿意。”

“嗯？末儿…”

“姐姐，不用说了，能够成为公子的追随者，是夜末的荣幸啊。”

夜末的身影从殿中走出，脸上始终都是那一抹恬静笑意。

“哦？”

凌霄眉头轻挑，直接伸手握住夜末的玉手，将她拽到了身前，“你想清楚了？做我的追随者，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啊。”

感觉到掌心传来的温热，夜末俏脸微红，紧抿着嘴唇，轻点了点头。

“那走吧，让我看看你究竟有没有资格。”

凌霄怀抱夜末，迈步朝着殿中走去。

而此时，夜末眼底竟有一丝莫名的阴森寒意。

如果没有夜柔，她未必不愿接受这样一个追随者的身份。

她…别无选择。

为了姐姐，她必须要变得强大，强大到碾压这个肮脏的人间。

当两人的身影出现在后殿之中，凌霄眼中也是闪过一丝魔意。

旋即，他根本没有一丝迟疑，直接将夜末身外衣衫退下，露出了那一抹惊人的雪白。

而此时，凌霄方才发现，这夜末的身材…竟是如此惊人，浑圆挺拔，不可言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