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七岁的少女宛如清晨初绽的花朵一般娇嫩欲滴,不施粉黛便已美的令人心醉,面对这样一张芙蓉面,即便是琴酒这种向来以冷酷无情着称、铁石心肠的男人,也不禁在瞬间为之失神。
琴酒的思维罕见的卡顿了,没错,他的确是提前做好了充分的思想准备来应对各种可能发生的情况。可是,无论如何他也想不到会是现在这样一种状况。他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记忆出现了一些问题,他真的不是在给整容结束的人拆绷带吗?
这个场面到底应该称之为医学的奇迹,还是科学观的颠覆?
琴酒很快就把跑偏的思绪拉回,相比眼下的情况是否符合科学规律,当务之急他该思考的是要不要把这件事情上报给组织boss。
按理说首领已经把人分配给了自己,就是不愿意再管、让自己全权负责的意思,作为为首领排忧解难的下属,实在不该烦扰首领。
琴酒确实可以把此事瞒下来,自此让首领把她忘干净。
但其中有两个风险,一来琴酒不确定首领跟少女到底有何种联系,如若哪天首领想要看看她的现状,他要如何应对;二来她身体里的药剂宛如一颗不定时炸弹,如果真的希望她能安然无恙地活下去,那就绝对离不开组织名下那家研究所所提供的专业援助和支持。可是,如果想要获得研究所的全力相助,毫无疑问必须得到BOSS的首肯才行。
该如何做此刻已然有了答案。
纱布被拆下后我的脸重见天日,接着我就发现琴酒一副掉线的样子,似乎陷入到了自己的世界中一样,等我忍不住想询问之前,琴酒骤然抬头还不得我说什么,他转身脚步匆匆的离开了房间,我回望过去的时候,只能看到被因步伐太快而被风带起的黑衣风衣的衣摆。
真是莫名其妙。
我刚想伸手去摸摸脸,结果入眼的是包裹得白白胖胖的小手。脸上的纱布拆了,但是身上的还没有。现在房间里空无一人,看来只能我自己动手了。
我环顾四周发现托盘里正有把剪刀,于是拿起它走进了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