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时,她穿着浴袍走了出来,觑了一眼还在熟睡的罗海波,轻车熟路的自包包里拿出一罐药瓶,而后倒了一粒药在掌心后即送入口中吞服。
干她们这一行的,可不能留下隐患,身子已然不清白,万一再留个尾巴这日子还咋过?
想着昨晚这男人,把她当姓孙的姑娘了,一口一个的喊着,尤其是他到达峰顶的时那副嘴脸令她恶心不已。
天下乌鸦一般黑,嘴巴上说着喜欢啊爱啊,私下里还不是照样玩的花玩的野,筱锦下海这么久,对于男人是嗤之以鼻的。
这般想着,她即妖妖娆娆的,转身离开了包厢,不带一丝感情。
……
临近中午,
“呃嗬,嘶,头好痛……”
酩酊大醉的罗海波,即手捂着头醒了过来,只觉得头痛欲裂,环顾四围才发现昨晚他压根没回家。
“啊,陆有丰这家伙是怎么回事?没看他醉的不省人事了吗?都不会送他回家的吗?搞什么?”
思及此,罗海波不由得蹙眉道。
显然,贵为银行行长的他,已然把陆有丰当做他的奴才了。
抬头看了一眼墙面上的时钟,他这才火速的起床穿裤子,一切拾掇好以后,回头看着床上凌乱不堪,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昨晚好像跟一个舞女睡了。
“该死的……”
见状,罗海波咬牙切齿道。
一向洁身自好的他,居然跟一个舞女发生了那不可描述的事,这让他极其的愤怒。
……
南京路,陆公馆,
客厅。
陆有丰吃着小绿给他准备的早餐,美滋滋的想着昨晚上,罗海波应该爽翻了。
对于罗海波对孙若予的执拗,他表示不能认同,一个女人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有钱了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至于为了她要死要活的嘛,不忍心见罗海波为情所困,故而,他昨天才自作主张的给罗海波找了一个舞女开荤。
罗海波的脾性他太了解了,估计啊,昨晚上是他第一次碰女人呢,这男人嘛,只要开了荤,以后就不会这么死脑筋了。
这般想着,他不由得佩服起自己的英明决定。
“看你笑的那样?昨晚上又上哪浪去了?阿丰啊,不是我说你啊,你如今都是做爸爸的人了,也该担起家的责任……”
小绿这边喂完儿子奶,便从房间出来吃早饭,却瞥见陆有丰一脸猥琐笑,遂没好气道。
“臭娘们,你少在那给我叨叨叨,没有老子在外上班赚钱,你们母子俩早喝西北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