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一口饮尽了杯中红酒,眼眸内闪过阴鸷。
若非他鲍明辉当年出卖自己,他又怎么失去高曼妮?鲍明辉那个狗东西,居然敢背地里帮他母亲曹雅娟监视与他?
难怪了,每次他在学校一有点什么风吹草动的,远在清县的母亲曹雅娟第一时间就能获知。
他当时还以为母亲有多手眼通天呢?想着鲍明辉可是跟自己从小一块光屁股长大的兄弟啊,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想着若非曼妮的离开,他也不会急火攻心之下陷入了昏迷,而被母亲强行安排了那个尹幼妤来冲喜。
思及此,他目露癫狂之色,报复的念头熊熊燃起:“鲍明辉,是你毁了我的人生,是你让我的人生过成了这样,我原还想着该用什么手段来对付你,呵,却没想到林墨涵嫁给你这么多年,居然还对我念念不忘,行啊,既然如此,我也不介意让你饱尝一下失去心爱之人的痛苦……”
旋即,他放下红酒杯,看向大床上昏睡的林墨涵,眸光趋于复杂幽暗:“林墨涵,虽说你的爱让我很受用,但是,很可惜的是谁让你是鲍明辉心尖上的人呢,若你的痛不欲生能换来他的崩溃,我也算的上狠狠痛击他了呢,呵,这日子貌似有盼头了呢……”
……
这次以后,林墨涵彻底留在了天津,沦为了一朵依附陈梓言的菟丝花。
因着跟鲍明辉离婚而分的不少钱财的她,选择投资了陈梓言的启航公司,成为了公司的副董事长。
将自己彻底跟陈梓言绑在了一块,对此,陈梓言也并无异议,由着她去折腾。
接下来的一个半月里,除了往返天津北平处理生意,陈梓言几乎跟林墨涵变成了连体婴儿。
不仅带着她出入各大名流宴会,更将她介绍给自己的那些生意伙伴,知晓俩人关系的会尊称林墨涵一句陈太太。
不知晓的人却是借此想揩油,但却被林墨涵一一给撅了回去,陈梓言看在眼里却是勾唇无视。
再次从一场商业宴会回到洋房的林墨涵,一脸委屈的靠在了陈梓言的怀里控诉道:“言哥,你好狠的心啊,你明明看见了那个肥头大耳想要揩我油,为什么不出声去制止他?我是你的女人,你忍心看着我被人欺负吗?言哥,我好难过啊……”
瞬即,一行眼泪滑落脸颊,
然而,面对她的委屈斥诉,陈梓言也只是回以淡淡的反问:“凭你林副董过往的手段,还解决不了一个揩你油的?怎么?这么些年你在星辉公司难不成是摆设吗?这点小事还需要我出面?”
眼眸内更是染起愠色,仿佛不理解她为何这般模样?把一个冷心冷情的形象塑造的具象化。
……
听着心上人那不带一丝情感的话,林墨涵一把揪住他的领带,将他拉低与之对视道:“言哥,你明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委屈你的不在意,仿佛就像在看一个外人似的,你如果在意我的话,又怎么会视若无睹,任由我被别人欺负呢,说到底你的心里还是没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