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本意是为了去那消遣放松的,然而落在那有心之人的眼里。
却以为他这是又孔雀开屏,打算给自己的后宅再添一新人了?
阎家,花园别墅,
卧房内,
阎璟食髓知味的缠着陈梓言欢好,自陈梓言前来赴约已近一个下午了。
依旧不见她有作罢的打算,势有一股要榨干陈梓言的想法。
看着她一双手有节奏的摩挲着自个的腹肌,陈梓言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一脸无奈的道:“我的祖宗诶,还没要够吗?你今儿是打鸡血了?”
说着,他没好气的掀了掀眼皮,心想这女人还真的是可怕的很。
他不就是来南京的第一时间没过去找她吗?至于这么报复自己吗?
哎,果然女人多了也是麻烦!
……
这般想着,他一个翻身便将阎璟压在了身下,挑眉勾唇笑的一脸邪肆:“既然你的精力这般旺盛,我就舍命陪你小女子了,届时,可别哭着求我放过你哦……”说罢,他欺身而至,房间内再度响起靡靡之音。
“嗬,唔,你,你坏死了……梓言,你别,别……啊疼,呃,你个坏人……”随着锁骨处一股疼痛袭来,阎璟泪眼婆娑的控诉起使坏的男人。
旋即感叹起这男人属狗的这是?报复心咋比她一个女人还重呢!
闻言,无视她的控诉,陈梓言抬手勾起她的下颚,贴其耳畔邪魅一笑道:“这就是坏人了吗?嗯?接下来还有更坏的在后面等着你哦,你可得准备好了,呵……”
话落,他遂迎着身下人儿眸内的惊慌失措,身体力行的表明了自己刚才的话所言非虚。
直至,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大战方才止戈停歇。
眯眼看向被折腾的一滩烂泥昏沉趴那酣睡的阎璟,即勾唇嗤笑道:“呵,女人,不给你点教训看看,你是不知道我的手段……呵……”
旋即,趿拉着拖鞋走进了浴室泡起澡来,随着他没入浴缸中,温热的水包裹着他的全身,令他舒服的哼唧出声。
半晌,只见他边揉搓着胳膊,边自脑海中思忖道:“我在南京已经逗留一个月了,也是时候回上海了,不过,陈学凯那一家人此来上海找我是几个意思?呵,莫不是来打秋风来了?呵……”
想着那所谓的二叔陈学凯,他不禁嗤之以鼻,以前自己身世未明之前,他这个二叔啊可是不待见自己的很。
话里话外无一不透露着优越感,彼时的他因着亲戚一场自是懒得与他计较,可随着如今他的身世已揭开,自然是彻底斩断与清县的关系。
对于这个无利不起早的伪善二叔,他打从心里不要看他,但二婶跟表妹陈霏霏,他还是尊重的。
思及此,他勾唇冷哼道:“陈学凯,不论你此来是作何打算,希望你不是如我想的那样……否则,我不介意让你彻底败落,永世沦落在那最底层,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