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不见了?是不是得了银子回乡去了?”
“难道他银子要少了,心中生怨,竟敢去害田姨娘吗?”
俞氏白了丈夫一眼,“特特进京来要银子,就算给得少,他也不会去害田姨娘。”谁这么傻。
留着她,岂不是经常能要到银子?
哪个会去做杀鸡取卵的事。
“那他会不会怕田姨娘回过头来收拾他,或是田姨娘对他做了什么,他才下此毒手?现在人不见了,没准就是害怕得跑了。”
季明堂却摇头,“不会。他不过一普通百姓,原还是温家的奴才,怎敢得罪贵人。”
到时天罗地网,他也跑不掉。
而且他还有家人在陪都那边。
“安澜,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刘氏看向季安澜,眉头越拧越深。
季安澜想了想,斟酌着说道:“母亲去后不久,这个玉蕊也死了。我外曾祖母曾经怀疑是她害了母亲。”
“什么?!”
众人皆是一惊。温氏/大嫂不是生安冉的时候难产去的?
“她为何要害你母亲?”季明堂很是不解。
就因为当年温氏把她赶出府?
而且温氏怎会是被人害死?她明明是难产去的。
季安澜目光沉沉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她和外曾祖母都认为一切皆因蓝氏而起,但这些年她们都没能把事情串连起来。
而季明堂,是招惹蓝氏,把蓝氏娶进门的人,害母亲郁郁,更害她早亡。
季安澜敛下眸子里的暗芒。
“安澜,你是说这个玉蕊害死了你母亲,然后同样做为陪房的田姨娘必是知道些内情,然后被玉蕊的兄长要挟,逼她给银子?”
季安澜赞许地看了二婶江氏一眼。
江氏是庶女,嫁给同样是庶子的二叔,她成长的环境,内宅必是暗潮汹涌,看问题也比别人敏锐。
同样出自内宅的刘氏和俞氏,虽嫁入侯府,但侯府各房清静,没那么多腌臜事,但内宅阴私两人也了解不少,听江氏这话,很快也反应过来。
几人齐齐看向季安澜。
“我也是这般猜测。”季安澜徐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