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么……”
被戳中痛脚的高俅,眉头微皱,颇有些难以启齿。
不错,他高俅今年三十有六,跟他差不多年纪的同僚,有不少,都已经当上爷爷辈了,他却还是颗粒无收。
可是,没有子孙后代,能怪到他头上么?
满打满算,他来到这个时代,不过才几个月而已。
而且,就是这几个月,除了刚来的那几天,他哪天不是奔波在路上!
出使辽国、救杨志、收宋江、阳谷县扫黑除恶、东南治钱法、大名府除梁中书,这一桩桩,一件件,又何曾懈怠过半日?
在这种情况下,他还哪有功夫,想着去造人啊!
淦!
与你们这些天天花天酒地的蠹虫比起来,老子已经不是狗了,老子就是,任劳任怨的老黄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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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很是委屈的高俅决定,待会一出这书房,第一时间就真的去临潢府最大的青楼,花重金,挑上几个青倌人,好好犒劳一下自己这些日子的为国操劳。
十个!
老子要打十个!!!
不过,那都是之后的事,至于此刻么,高俅输人不输阵。
“某,有义子!”
高俅一指花荣,夸赞道:“吾儿花荣,箭术无双,忠义,亦无双!”
得了夸赞的花荣,一挺胸膛,俊俏白皙的小脸,笑的像朵花一样。
抬眼瞥了下花荣,萧奉先不置可否的笑了一下,淡淡道:“义子,终究是,不如亲生的啊……”
“兰陵郡王,你这挑拨离间的小把戏,也太过粗浅,某劝你,还是莫要枉作小人了!”
高俅一指花荣,很是得意的,炫耀道:“某这义子,不是亲生,胜似亲生!”
得了高俅这话,花荣的胸膛,挺的愈发的高,脸上的笑容么,也愈发的盛!
“高俅呐高俅,若是本王,告诉你……”
萧奉先欲言又止,望了眼花荣,顿了一下,轻声道:“接下来的话,他,真听不得!”
“兰陵郡王,莫要故弄玄虚了!”
高俅见萧奉先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拨他高家父子的关系,不禁有些恼了,微怒道:“某说了,高家义子,不是亲生,胜似亲生,无论是什么话,他,都听得!”
“好!好!好!”
见高俅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萧奉先也不再劝,淡淡的说了一句,让高俅与花荣,同时面色剧变的话。
“你高俅,有子嗣了,亲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