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染颜枕在他肩上,小手挑开了他的衣襟,慢悠悠把玩着他胸前的雪肌,媚色声声:“去见了沈知香,沈姐姐啊……怎么?夫君以为我是去见旁的男人了?”
她窝在他颈边娇笑,音色里流淌着缱绻,挑弄意味十足。
话音落,室内的温度一降再降,如凌寒将至,摄人惊魂。
半晌后,凤栖梧敛下黑眸,隐去心中疯狂暴戾的占有,答非所问:“何时与她这般熟稔了?”
温染颜望着他显在灯火下的精致轮廓,不禁用手轻轻描画,笑道:“许是在酒楼相遇,又许是在春日宴上相见,再或者,是我帮她解了蛊。”
闻言,凤栖梧眸中光华流动,一下便想到了什么,他唇上的弧度越来越深,明明笑意疏朗,可眸底却渗着满是侵略意味的炙热和诡谲,呼吸也紧了紧。
“原来那夜,你是帮她解蛊去了,也难怪凤烛月会突然吐我一身血,原是你做的乱,却让我背负了坏名声。”
他就说,凤烛月那个晦气东西,怎么就突然吐血了。
原来,是她做的好事。
做得可真漂亮……
温染颜觑着昳丽的侧颜,平静悠闲地问:“这都过去这么久了,夫君是要兴师问罪吗?”
软身再度贴近,她的身子软得好似没有骨头,就这般伏在他的肩头,媚声软语,影弄人心,连一点害怕的心思都没有。
“自是要兴师问罪……”
凤栖梧的眸色深如黑墨,他扣紧她的手腕,用力一拉。
刹那,天旋地转,凤栖梧微微倾身,将她死死压抵在雕花圆桌上。
桌案上燃着的香炉翻倒,香灰撒落一地。
凤栖梧压身掠近,绵长炽烈的吻落在她耳珠上,须臾,又疯狼般狠狠吻着她的两片唇瓣,待将她吻得娇吟连连,他才暂时放过了她。
温染颜笑问:“如何问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