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染颜的小手在他胸口打着圈儿,继而又道:“不过,很快被我发现,我追着他来到画舫,给他下药把他生擒,眼看就要问出些许,你却来了。”
凤栖梧垂眸,眼中忽而掠过一缕冷笑,眸光幽暗:“怎么?你现在是在怪我,坏了你的好事?”
温染颜既没有热承认也没有否认,整个人窝在他怀中笑得花枝乱颤,音色缠人:“我可没有说责怪的话,夫君可别随意污蔑人啊。”
她身子娇娇软软,随着时不时的扭动,迷离的幽香随之蔓入鼻尖,就像是惑人心肠的毒药。
凤栖梧觑着她眸里明晃晃的恶劣,不禁俯身,肆意捻弄轻吮着她的耳珠。
如同惩罚一般,最后,还用齿尖轻咬。
温染颜吃痛地推了推他,嗤声笑道:“属狗的啊?”
凤栖梧狠狠盯着她,不做声。
画舫里的门窗不知何时关上了,寂寂无声,绉纱垂落,凤栖梧箍着她的腰肢,猛地将她压抵在一侧的软榻上。
他的动作太快,温染颜猝不及防,整个人都埋入到了软榻中。
如绸乌发凌乱铺开,身上金铃发出响声,好似靡靡之音漾在人的心头,缭乱四起。
温染颜微微仰头,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她的红唇轻轻往他唇角擦过。
她眉眼一挑,故意往后轻退,凤栖梧却猛然扣着她的后脑勺,如同凶狼一般狠狠堵住了她的红唇。
他的举动又凶又烈,像是饿了好几日的猛兽在肆意惩罚着怀中的猎物,待狠狠把玩之后,欲要将她拆骨入腹。
温染颜睨着他的暗眸,笑得媚生生的,偶尔还在他腰腹轻捻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