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第二只虾肉又剥好,放进了她的盘中。
江渺月面色铁青,将筷子大力摔在着桌面上,质问了句:“惊蛰哥哥,你是我未婚夫!你怎么能给别的女人剥虾?”
她紧咬下唇,似快要哭了出来,“清阳哥哥你一定要为月月做主”
宋清阳也有私心,便帮腔:“荒唐!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将宋家和渺月的面子置于何地?!”
宋惊蛰手上剥虾的动作没停,眼皮轻掀,扫了江渺月一眼,慢悠悠道:
“谁跟你订的亲,谁便是你未婚夫,他老当益壮,你加把劲哄好了他,或许还能捧一捧你当个侧室。”
江渺月一听这话,霎时有些难堪。
不曾想对面那人竟一眼看穿了她的心思。
宋清阳‘哗’地一下站了起来,拍向桌面,“你好大的胆子!你竟敢拿爹来调戏!当真是个不孝子!你究竟还有没有将爹娘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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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宋家家事,桃枝?不置一词,默默吃着盘中的虾肉。
宋惊蛰慢条斯理将最后一只虾剥完,拿起旁边的帕子,缓缓将手擦净。
全程没吃一口,都在为桃枝剥虾。
桃枝也乖巧地将虾全部吃完,愣是没动除了虾以外的菜,因为没空。
她的盘子很是小巧,却被放满了虾肉,快要掉到桌子上。
“那我便自请逐出家门如何?”
江渺月反应极大,眼角还挂着泪:“不可!惊蛰哥哥,你别离开宋家好不好?我自愿做妾,让姐姐当妻。”
她舍不得宋家这棵大树,里面只有宋惊蛰相貌最好,最洁身自好,是不少女人想要嫁的对象。
桃枝颇为古怪地看了江渺月一眼。
宋清阳没想到宋惊蛰居然能为桃枝做到如此地步,宋家雄厚的家产说不要就不要了。
他日后难道准备喝西北风?
他怕宋惊蛰反悔,便激道:“你当真想好了?逐出家门可是一分钱都拿不到,日后你如何给桃枝姑娘丰衣足食的生活?难不成让她陪你下地种活?你给得起她想要的生活吗?”
虽舍不得桃枝,但女人总是嫌贫爱富,宋清阳没了宋家的光环就是一个穷光蛋,届时桃枝必然会投入他的怀抱。
宋惊蛰侧眸看向桃枝,意味深长道:“桃枝姑娘,若是我没了宋家二公子的衔头,你还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