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不公,万人皆愤。
点将台上,墨书依旧面无表情,并没有半分异样流露。待扫视了下方一圈后,随即放声道
“这天下!从来便没有公平二字!你们,你们,还有你们!自出生以来,便永远没有资格去谈论公平二字!
本官不是瞎子,亦不是聋子,你们当中有多少人是因为行贿才站有资格站在这儿,你们,比本官清楚!
此一为,对那些掏不出银子的人来说,又有何公平可言!
你们那些所谓的公平!不过是自身得利,他人失益!而一旦自身失益,便成了你们口中的不公!
今日!本官便告诉你们!若想言公平二字,你们,必须站在公平之上!
自弃者,软弱者,不坚者,永远,没有言公平二字的资格!”
言罢,墨书果断回身,看向后方一众质子军武官“令!各小队百户率本部铁骑,清理场中!但凡有不从者,斩!”
“得令!”
“得令!”
点将台上,狼沧,风冥,叶不离等一众领军武官面色一正,随即抱拳喝道,大步走向台下。
一时间,在各小队百户的率领下,在场千余质子军铁骑皆动。
在场上万奴隶兵卒不论甘心与否,在面对那些穿插来场中的千余铁骑时,没有谁还能保持淡定,也没有谁敢怀疑那个斩字的份量。
不多时,操练场之上便彻底安静了下来,场中只剩数百名奴隶兵卒站立于原地。
而这数百人,也仅仅是有一个选拔的资格。
那三道大坎就像一层又一层的滤网,粗中筛细,细中再筛细。
最终能成功跻身质子军序列的兵卒,不说以一当百,那也至少是以一当十的勇猛之士。
一切作罢,以残耳,那木错为首的诸多质子军教头不做犹豫,当场便着手选拔一事。
毫不夸张的说,就是现如今还站在场中的数百名奴隶兵卒,无一不是身经百战之辈。
纵是放在北冥战军序列,那也绝不会落于人后。
而现在,于他们面前的只有一百六十二个名额。
当然,没有人觉得不值得,能从上万人中脱颖而出,到如今数百人去争夺那一百多个名额。于他们而言,早已是幸中之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