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该做不该做的,没有想做不能做的。
清晨的一碗粗碴粥,傍晚的一杯热黄酒,一切的一切都让这半月时光无比踏实,无比充实。
相较于以往,在这里,在这个近乎隐世的小村落里,好似才是真正的日子,独属于两人的日子。
小院附近,某处山间密林内
“乖乖,这,这还是咱公子么...”
一青年虎贲卫骑痴痴看着下方院内,那个坐在小马扎上,认真淘洗衣物的年轻身影,整个人都感到了一种不真实。
“咱公子洗的,好像,好像是少夫人的衣物吧...”一虎贲将士眼尖,可就是亲眼看见,也还是不敢确定。
“都给老子闭嘴!”楚战阴沉着脸,狠狠瞪了眼前者
“别怪老子丑话说前头,日后谁要敢将这事儿捅出去,何种后果,自己清楚”
“是,是!”
“将军放心,咱绝对只看不言,只看不言!”
……
附近一众虎贲将士连连点头,如小鸡啄米般。但此事究竟在日后会不会被人捅出去,在这里还是要打个一个大大的问号。
与此同时,猛犸边域线,某处大营内
“殿下,东西都收拾好了!”楚无河快步入帐,抱拳沉喝。
“走!”拓拔启当即坐起,神情间的激动再难掩饰。
“九哥现下如何?伤痊愈否?”拓拔启边走边问,可当发现楚无河还未跟上时,不由回头望去“走啊,愣着作甚!”
楚无河深深俯首“殿下,东西是收拾好了,不过不是去姑墨国,而是,回都”
拓拔启脚步一顿,方才的激动荡然无存。
足足半晌后,他才发出了声“这么,快么?”
“殿下,这次回都的机会来之不易,要是错过,怕是...”楚无河依旧俯首,不敢抬起半分。
拓拔启深吸一口气,最终有些无力的坐在了侧案前“无河,你知道的,我从来不想争”
“殿下!”楚无河轰然跪地,死死抱住双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