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可就不对了”北梧侧过身,单手托着脑袋,看向前者
“那你说为何墨家就能那般自在,说句关起门来的话,怕就是拓拔皇氏都不敢同墨家掀桌子。而这一切,还不都是因为墨家手里有军队么”
“你应该是对军队这二个字有什么误解”拓拔启无奈而笑。
“有什么误解,不就是多少的问题么?”
“那你可知,墨家手中究竟握着多少军队?”
“呃...”北梧想了想,很是认真道“应该,有好多好多吧”
拓拔启笑着摇了摇头“那我今天便告诉你,墨家手中握着的,永远不是眼下这些军队,而是足有千百年之多的,军队”
“千百年之多的,军队?”北梧很是不理解这句话,转念道“千年前我大月可是还没开国呢,你怕不是得癔症了吧”
“有空多看看书,少打打拳”拓拔启撇嘴。
北梧当即瞪眼“你啥意思!你是说本姑娘大字不识一斗,就只会舞刀弄枪!?”
“你自己说的,我可没这么说”
“你个呆子!”北梧胸膛起伏不定,一拳便打了过去。
拓拔启忍痛捂着肚子,整个人不说弓成虾状也差不了多少。
见状,北梧这才消了气“哎,过两天太安湖有个游诗会,要不要一起去玩玩?”
“过两天,是哪一天”拓拔启依旧捂着肚子。
“初三初四吧,到时候自会有动静”北梧随意摆摆手,裹着大氅便躺了下去。
“你这是,要睡觉?”
“不然呢,难不成还让本姑娘陪你守岁啊”北梧紧了紧大氅,扭头就睡。
拓拔启苦笑两下,然后重新半躺了下去。渐渐的,他微微闭上了眼睛,可究竟是否睡去,谁也不知道。
……
次日清晨,锦乐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