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慕彦轻轻点了点头,“嗯,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你一定有你的道理,我也理解你,不用觉得愧疚。我早预料到会挨这一顿打,只是没想到下手会这么重,我还要谢谢你,谢谢你管了太夫人这事儿,不然,没那块金牌,我指不定啥样呢。”
司聪说不出心中的滋味,他不疑她,也不怪她,反而反过来安慰她,无条件的相信她,而她,却疑心他,她真觉得自己有些不是人。
微微垂了头,“阿彦,谢谢你,谢谢你对我的包容。”
薛慕彦忍着痛握住她的手,贴在脸上蹭了蹭,“咱们是夫妻,说什么谢不谢的,你对我也很好,为了我爹委曲求全的,我该谢谢你。你来了后家里的日子越过越好,爹娘常私下里夸你,说你是福星,嫁到我们家是我们家的福气,咱们家,会越来越好的。”
司聪用手背擦着他脸上的汗水,温柔的笑道:“爹娘可是谬赞了,我算什么福星,你和阿枫也很能干,我们是相互成就。”
薛慕彦笑道:“咱们就别互夸了,显得生分了。”
司聪笑容更深,薛慕枫推门进来,手里提着一个木桶,里面都是干净的冰块。后面跟着岩栋,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汤药,放在了桌子上。
“大小姐,药煎好了。”
司聪点头谢过,岩栋退了出去,薛慕枫找来一块干净的布巾,包了一块冰,掀开薛慕彦的单子,轻轻的放在红肿的地方。
冰凉的感觉令火辣辣滋味减轻了些,薛慕彦长长的舒出一口气,司聪吹着汤药一勺一勺的喂他。
“国公夫人给了我一张名帖,明儿我去京城有名的珠宝铺子转转,把那些玉器卖了,也好让他们早些回去。”
薛慕枫问道:“咱们不一起回去吗?”
“咱们暂时走不了,爹的案子重审可不是短期内就能能结案的,还要取证彻查,还不晓得会牵扯出那尊大佛来呢。”
薛慕枫并不知账册的事,司聪与薛慕彦也没打算告诉他,怕他年轻沉不住气,也怕他害怕担心,他们想走,也得这些事都有了着落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