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棋微微一笑:“朕知道你的性子,不爱张扬,也不喜居功,等朕这事了了,必不会亏待了你。”
司聪微微垂眸道:“臣妾不用皇上厚待,只要皇上能兑现承诺就好。”
刘棋一愣,心里竟有些失落。“说来说去就是想要离开,朕知道你的心愿,不会强留于你的,朕答应你的事,就绝不会食言。”
司聪起身福了福,“臣妾多谢皇上垂怜。”
刘棋面色沉了沉,没说什么,看了看床,又看了看桌子旁的铺上了被褥的软榻,暗暗叹息,起身向外走去。
发生了那样的事,他怎么也不能像以前那样留宿,尴尬不说,他总会想入非非,他总觉得他是个失败者,征服得了人,征服不了心。
司聪起身福了下去,“臣妾恭送皇上。”
刘棋觉得格外刺心,脚步微顿,真想调转枪头回来再战,可是他真的不敢了,面对这样一个心思通透,又诡计多端的女子,得罪了她还不知会有什么下场呢,他不敢冒这个险。
司聪等他出了妆禾宫的大门,才彻底的松了口气,她是笃定他不会留宿,才特意的叫人在软榻上铺了被褥。
可是谁知他会不会又发疯,毕竟那是帝王,她揣测不了他的心,还好他还有底线,不然,她真不知会不会杀了他。
换寝衣的时候,胸口下方被他咬的那块伤痕还隐隐作痛,还有部分结痂的地方没有脱落,方菲说不能抠,恐怕会落下疤痕,其实她倒希望有个疤,好让她永远记住那奇耻大辱,才能义无反顾的离开这个地方。
宫里人都说睿嫔失宠了,自从太后寿辰之后,皇上就来了两回,可是两回都没留宿,这就令人猜疑不定了,这是失宠,还是没失宠啊。
皇帝与太后暗中较劲,前朝和后宫也都处在水深火热之中,几乎每日都有官员落马,调离,这其中不乏刘棋培植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