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菲狐疑不定,她的反应像是有孕了,可是前几日刚来了月事,而且那次之后皇上就没宠幸过她,有孕是不可能了,那是怎么回事呢?怎么就一直不好了呢?还是得禀告皇上才是,万一她有个什么闪失,这责任她负担不起啊。
她怀疑,刘棋和太后也怀疑,刘棋是想过了今晚明日就去她宫里瞧瞧,找张太医好好问问怎么回事。
太后就比他经验多了,让人找来了敬事房的记档,上面记载的刚来完月事,那就不是有孕,可是她那样难受怎么看都像是有孕了,她实在是怕再扣她身上屎盆子,便命春竹去找来一个太医候着。
等司聪回来,太后便道:“睿嫔吐成这样,一定是有病了,让太医瞧瞧吧。”
她看了春竹一眼,春竹让候着的太医去给司聪诊脉,司聪起身道:“都是嫔妾的错,惊着了太后娘娘了,嫔妾只是肠胃不适,张太医给嫔妾开了药了,太后就别惦记了,大过年的,还是别瞧病了,怪不吉利的。”
太后面色和蔼,“有病还管什么吉利不吉利的,万一耽误了,那才是不吉利呢,快坐下,让李太医好好瞧瞧。”
李太医已经走到了司聪的跟前跪了下去,司聪还能说什么,只好坐下伸出了手,让他诊脉。
李太医诊了一会儿眉头就蹙了起来,又让她换了另外一只手,眼神开始犹豫不决。
“敢问娘娘,您的月信可准?”
司聪盯着他的眼睛,“李太医,本宫前些日子刚来了月事,不是太医想的那样。”
李太医心里一紧,瞄了她一眼心里更加的惊疑不定了,不是他想的那样,她的意思是她没有孕,可是这脉象明明就是有孕,她这是什么意思?是不想别人知道?可是太后让他看的诊,他又能说假话吗?
又抬眼看向上首坐着的皇上,那眼神里分明是期待和担忧,他若是隐瞒不报,那就是欺君之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