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问题?你们敢质疑哀家?”
太后眼神凌厉的扫视着众人,侧头看了一眼春竹,春竹在袖中掏出一块明黄的绢帛,当众抖了抖。
“这便是皇上的遗旨,若有谁不信的,可自己上来瞧。”
众嫔妃眼神互动了一阵,都不大相信,可是谁也不敢上前去看。
有人小声嘀咕道:“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就立了太子,一个婴孩儿,他能干什么?”
太后厉声道:“怎么?你们有皇子可以继承大统吗?无能之辈,连个公主都不会生,哪来的脸面在这说三道四的?哀家说他是太子,他就是太子,谁敢有异议,别怪哀家不顾念旧情,送你们去与皇帝团聚。”
太后说了这样的狠话,谁还敢吱声,她说的也对,她们这些无子嗣的嫔妃,谁当了皇上又能怎样,都是在太妃殿里颐养天年的命。
太后正得意间,一只冷箭射中了她怀中的襁褓,那婴孩儿都没来得及哭一声,就没了声息,太后被惊吓的不轻,慌乱的瘫坐在了地上,看着怀中的婴孩一动不动,抬起手放在了婴孩的鼻端处,哪还有一丝的气息了,贤妃更是吓的晕厥了过去。
“谁,谁这么大胆,竟敢谋害新帝,是谁?给哀家站出来。”
众人身后的禁卫军中走出一人,大声叫嚣道:“刘家已断子绝孙,便该有志之士取而代之,本相为大庆呕心沥血多年,这皇位,本该是本相的,太后娘娘,请您交出玉玺,写下立嗣诏书,由本相传承帝位。”
太后惊愕万分,趔趄着起来,指着王相怒道:“王玮晨,你,你竟然敢造反?你是活腻歪了吗?”
王相扯着唇角露出一个胜利者的笑,“有您的懿旨,和皇上的圣旨,我就不算是造反,您还是我的亲妹妹,做哥哥的一定不会亏待了你,我会给你找个好去处荣养。”
太后怒不可遏,“你,哀家不会如你所愿的,哀家是大庆的太后,是刘家妇,哀家就是死了,也不会背叛刘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