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
“朕是不是有些颓废?
盖因旱涝灾害太多,玉米,土豆,番薯,花生没有推广下去,还不时有强人犯上作乱,简直是不能容忍!”
祁三没有什么反应,这些都不是他关心。
“这跟做生意一样,小孩怎么打得过大人,但是人也有生老病死,要用发展的眼光看,现在打不过不代表将来打不过。
不管是做生意也罢,谋国也罢,不能做亏本的买卖。
花钱的地方多着呢,要养活那么多官员和军人,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打败一个强大的敌对的邻国,相对来说也减少了一部分的军事压力,要把人的眼光往外面引,对,就是祸水东引,让自己有一个比较宽松的空间。
明白了吗?”
这时候陈恰到了,也没有请他入座,而是来回走动,组织语言。
“当初太祖为什么打算诛杀沈秀,孝慈高皇后说,法律是用来对付犯法之人的,不祥之人就让老天爷去收拾。
这个人他的父母都是小商人,家里本来没有什么钱,就是太聪明了,结果聪明反被聪明误,要不是主动捐钱修城墙,建筑长城,这个人死后要下地狱的!
商人就应当守本分,不能有非份之想,不能官商勾结,不能过于侵占别人的利益。
商场如战场,自古无常胜将军,要有长久的谋划。”
陈恰有些疑惑看着他。
“当然可能他也有不得已的苦衷,至少缺乏安全感。
朝廷的钱从来就没有充裕过?要鼓励人们生产,老百姓也要保养身体,留着余钱打点酒,孩子们将来也要更有出息。
朝廷确立好大方向,大政策,但是经常事与愿违,到了下面就唱歪了。
要加大宣传,立典型,抓强人,惩贪官劣绅,通言路,申冤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