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面书生开口道:“木兄,您现在如何了,没大碍吧?”
其实这个时候,木千羽是有很大疑惑的,他们三个应该是认识的,为什么没有叫自己的表字,像古代的孔子,子姓,孔氏,名丘,字仲尼,还有个三国的司马懿,熟人都叫他仲达来的,怎么直接就叫我的姓,算了不计较了。
木千羽立刻回到:“休息了一个下午和一个晚上,没什么大碍了,多谢挂念!”
白面书生继续说道:“那就好,本来我和庄子栋昨天就来看你的,但是昨天是我们在吏治府的最后一天了,所以少大人给我们饯行了,宵禁之后吏治府的衙役送回来的,见你房屋都就寝了,就不好意思打扰了。”
刚说完,黑脸大个子就接话了:“哼!温史礼,如果不是我拉着你,恐怕你都要闯进千羽的房间把他揪起来彻夜长谈了!”
木千羽这个时候基本可以判定,自己和这哥两估计很熟了,直呼其名,能把一个睡熟的人揪起来的,除了熟人,换谁都干不出这事情,而且其实大家估计年龄也相防,十六七这样子,在现代就一个高中生,一个高中生,哪个不年轻气盛。
白面书生叫温史礼,黑脸个子叫庄子栋,还好没先开口问姓名,木千羽心里想到。
温史礼恼了庄子栋一眼,然后又笑道:“别听他瞎说,我是这样子的人吗?”顿时,木千羽和庄子栋双双给了他白眼,然后大家都笑了起来。
温史礼笑完,叹了口气说道:“千羽,其实当时你晕倒吓到了大家,少大人对你的印象算是深刻了。不过,大家都可以理解啊,毕竟谁叫你派到了南归县这个地方,这个是南境最远的地方,旭日最南端,天下八州,你给整到最苦的州,又是最苦的县。本来啊,我们两都是超级妒忌你小子的。”
木千羽接话道:“你都说我要去最苦的县了,你们妒忌我什么?”
这个时候木千羽,心里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国家最南端,最苦县,这个不就是古时候说的流放岭南吗?瘴气,瘟疫,疾病等等,想到这来,头皮都发麻了,我之前是得罪了哪位老大,还是说家里人得罪了什么人,自己受牵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