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道:“只不过,若一会儿对峙后,发现我和此人没奸情,孟侧夫人要如何?”
孟侧夫人听玉姣这样说,冷笑了一声:“到现在你还死鸭子嘴硬!我既然把人带来了,就肯定你们有奸情!”
“主君,我实在是不忍你再被这个女人欺骗了,这才如此行事!”孟侧夫人看向萧宁远,担心萧宁远误会自己生事,又解释了一句。
玉姣也看向萧宁远,转过身来,对着萧宁远行礼。
她的声音真诚且恳切:“主君,妾从未和人有过私情,主君是妾第一个男人,也是妾唯一的男人……主君对妾这么好,妾怎么可能背叛主君?”
说到这,玉姣看向孟侧夫人,语气之中满是倔强:“孟侧夫人,我知道,你因为主君宠我,心生嫉妒,但你怎么能如此污蔑我?”
“往常你寻我麻烦,我想着受些委屈,能让你心中畅快一些也就作罢!”
“可你今日,要在我的身上泼这种通奸的脏水,我却是万万不能认的!”
“因为这不只是侮辱我,更是侮辱主君!若我真认下了这件事,岂不是叫人人都嗤笑主君识人不清?”玉姣反问。
玉姣又看向萧宁远正色道:“主君,若最后证明妾的确和人有私情,便赏妾一道白绫吧,妾绝无二话,可若是证明孟侧夫人是冤枉妾的……”
孟侧夫人听了这话,心头一跳。
这该死的薛玉姣,不会要和自己赌命吧?
虽然说她觉得,自己调查来的事情都是真的。
但薛玉姣这个人素来狡诈,谁知道有没有什么后招?
想到这些,她的心中也少了几分底气,这该死的薛玉姣,到底又玩了什么阴谋诡计?
这样想着,孟侧夫人就道:“谁要你的命?我只是想主君认清楚你的真实面目!”
玉姣笑了笑:“孟侧夫人,你不必担心,我也不要你的命,若是事情证明,你是冤枉的我的……”
玉姣微微一顿,继续道:“便请孟侧夫人,重回梅园静修如何?”
萧宁远为了那孟将军,无法赶孟侧夫人离开。
可若是孟侧夫人自己离开。
谁也说不出来个什么。
一听说让自己再回到梅园,孟侧夫人就有些心虚。
虽然在梅园之中,她没缺吃的少穿的,可每一个见不到萧宁远的夜晚,尤其是那种失宠的无望感,让她备受煎熬。
如今她好不容易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