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论起品性,也没话说,那是人人喊打的货色。
所以徐达迫切的想改变西门庆在清河县的名声。
倒不是想多吸引几个俏女子,只是不想当个过街老鼠。
徐达还记得初中背过的一篇课文《得道多助,失道寡助》。
仅此而已。
付了两碗豆腐脑的钱,徐达又去旁边的摊子买了两张葱油饼,和胡不归坐在豆腐西施摊前便吃开了。
“胡大夫,是这豆腐脑不好喝?”徐达见胡不归盯着一碗加了辣油、小葱、豆芽菜和卤汁蒜泥的豆腐脑发呆。
“倒也不是。”胡不归接过徐达递给他的葱油饼,就着豆花吃了一口,又接上句说道:“我祖籍本是浙江天台人士,在家乡常喝的是甜口豆花,来到此处也有好几年了,偶尔还是会想念家乡的甜豆腐脑。”
“这里没有甜豆腐脑吗?”徐达吃了一咸口的豆腐脑,不置可否。
其实他和胡不归一样,穿书前算是个南方人,胡不归的口味他懂。
只是做销售的不挑食,老板们喜欢吃什么,他就吃什么。
“这里的人听都没有听说甜味儿的豆腐脑,自然是没有人售卖。”胡不归摇摇头,就着葱油饼,慢悠悠的吃着咸口豆腐花。
“胡大夫,想吃甜豆腐脑有何难,改天在下请胡大夫吃一碗。”
“你吃过?”胡不归有些惊讶的看了看西门庆。
“年少时随家父去南方收购过一些药材,也跟着吃了不少南方美食。”徐达随口扯了一个理由,对胡不归说道。
胡不归不傻,知道西门庆如此殷勤请他吃早饭,一定是有别的事有求于他。
依他对西门庆的了解,估摸不会是好事。
将油饼吃个精光,胡不归摸着肚子,对徐达直接说道:“大官人,敞开天窗说亮话,是有什么事,还需要老朽帮忙?”
别看胡不归嘴上问得这么客气,其实心里早就打定好了主意。
只要西门庆向他提出一些过分的要求,
比如施针害人性命,或者是借他的医馆藏凶,他是绝对不会答应的。
不仅如此,他还要给西门庆一个教训,施针让大官人缩阳几日,于是在两指之间暗暗夹住一根银针,严阵以待。
事后对方要报复,大不了关掉回春堂跑路,去别的地方糊口,反正自己孑然一身,又有一身治病救人的本领,到哪里混不到一口饭吃?
徐达哪里知道胡不归有这么多内心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