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自从娶了奴家进门,便不理不睬的,奴家过得好辛苦,闲来无事只能在这院子里扑蝴蝶解闷,爷好狠的心呀!”
徐达无言以对,心道西门庆确实是特别喜欢白幼瘦那款,最典型的代表就是李瓶儿。
宋代的审美偏好素雅清瘦型,李娇儿属于丰腴的异域风情型美女,确实不是主流,但就凭这长相,当初当个头牌完全不在话下。
西门庆娶她回来应是图新鲜又怕麻烦,有了新欢,自然就冷落了她。
但在徐达看来却是环肥燕瘦,各有千秋。
顺着女人大长腿一直摸到那弹性十足的臀儿,徐达忙辩解道:“爷怎会冷落你,只是这些日子忙的跟三孙子似的,实在抽不开身。”
说完一个翻身,两人又换了方位。
李娇儿娇嗔道:“爷,奴家看您是有了新人忘了旧人,忙着勾引外面的小荡妇,都将人接到府里来了。”
徐达一阵无语,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还以为接武大和潘金莲回府做得很隐蔽,结果后院早就传开了。
忙用手指挑起李娇儿鹅蛋形的下巴,佯装生气道:“我的心肝,这是醋坛子打翻了几壶,让爷嗅嗅。”
李娇儿顺势用腿缠住徐达的腰身,双手抱住他的脑袋直往怀里送,嘴中得意道:“打翻的醋都在这里装着哩。”
“你……你这是……谋杀……亲夫”徐达被李娇儿这出其不意的一招,闷得差点接不上气。
赶紧用手挠她腰间的痒痒穴。
李娇儿松腿,双脚胡乱蹬了两下,又笑着松开双臂追问:“爷,你是不是又要纳妾了?”
见美人香汗淋漓,云鬓松散的可人样,徐达忙否认道:“没有的事!”
“可外面都传遍了,还编成曲儿,唱成了歌谣。”
“什么曲儿,谁这么闲,拿爷逗乐子?”
见西门庆难得心情好,李娇儿大着胆,用自己引以为傲的婉转嗓音唱到:
勘笑西门不知羞,先奸后娶丑名留。
轿里坐着浪荡妇,还把矬子当由头。
唱完后捧起徐达的脸,笑问道:“是不是说的爷?”
徐达暗想,都已经传成这样了,还好武大没死,不然自己早晚被武松打死。
“走,回房陪爷喝两口。”
起身拉住李娇儿的手,将她扶起来,才接着说道:“外面传的都是屁话,等会进屋好好跟你说道说道,外面那些鬼话不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