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金莲起身穿好衣裳,将装银子的箱子藏好,
又靠回在花子虚怀里说道:“奴家可提醒你,当心那女人将银子给转走,等你家老公公一命呜呼,你一分钱都别想拿到,全进了那女人的腰包!”
“不可能,她不是那种人!”
潘金莲冷哼一声,挺直身子怒道:“什么叫她不是那种人!是你懂女人还是我懂!
那你回去,跟她还是像以前一样好好过去,何必还来招惹我!
好酒好肉伺候你,还赔上自己的身子,就这么点银子够什么?
拿不来银子,别再想碰我!”
花子虚腆着脸将潘金莲紧紧搂在怀里,又是亲又是摸,“我的亲亲,我把心肝都掏给你了,再给我些时日,把你接回府中,比这里不好上千倍万倍?”
潘金莲横了花子虚一眼,任由他揉捏,身子愈发软了,
花子虚见机脱下裤子,就准备提枪上马,谁知正在关键时刻,潘金莲身子一转,花子虚直接扑个空,打了个寒颤。
潘金莲翻个白眼,冷言道:“你也就只配给西门大官人提鞋,老娘每日被你弄得不上不下,拿不回钱,天天给老娘画饼吃,你以为我还是个雏儿啊!”
花子虚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快,只要见到潘金莲,身体就好像不是自己的,偏偏又被她迷得死死的,再恶毒的话都赶不走。
擦擦身子,花子虚一脸狗样儿,说道:“我现在就回去,不过说好了,拿了银子,你可要喊我‘达达’的。”
潘金莲媚眼如丝,伸出涂着粉红蔻丹的兰花指点了点花子虚的额头道:“别说是喊‘达达’,什么要求奴家都顺着你。”
“好……好!我这就去!”
花子虚出了门,骑着小马儿,屁颠屁颠的往自家赶去。
等花子虚离开,潘金莲便躺倒在床上,从枕头下拿出一方墨绿色的汗巾,掩在脸上,手不由自主的往下,
不一会嘴里呢喃道:
“大官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