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大厅温存了一会,便一同去了王三官房中。
胡大夫还在给床上的王三官号脉,见两人进来,又轻轻将王三官的手放进被褥里,起身在桌上写了一张药方交给林太太,
“命算是保住了,脉象也算是平稳,行凶者并未击打到要害,所以没有造成严重的内伤,这是不幸中的万幸,照此药方抓药,早中晚各一次,卧床两月便能痊愈。”
徐达从林太太手里拿过药方道:“交给我便是了,我会让人将生药送过来,太太无需操心。”
见胡大夫收拾药箱,林太太忙让人准备轿子送胡大夫回药铺。
徐达也待了没多久,便告辞了。
……
回到家中,就听说隔壁花公公去了,早上他前脚刚离开药铺,隔壁就开始摆设灵堂。
吴月娘让西门庆到花府去看看。
连口茶都没喝,徐达又出门去了花府。
花公公的灵柩摆在前厅,灵堂中只有李瓶儿穿着孝服跪在地上啼哭,却不见花子虚的人影。
徐达知道花家的亲戚朋友不多,过来的时候也没有看到有人来吊唁,花子虚有两个兄弟在外地,赶来还需要几天的时间,所以现在的花府显得格外冷清。
走近道了声节哀,在灵前礼毕,与李瓶儿作揖问道:“怎不见花二哥?”
李瓶儿抬头看向西门庆,哀怨道:“公公这一走,他便迫不及待的带着那淫妇住了进来,脸面也全不要了,这种时候,还不忘溜进那淫妇房中去快活。”
话音刚落,也不知道花子虚从哪里冒了出来,身后跟着潘金莲,看潘金莲一脸得意的表情,简直和那天想要毒死武大郎的神情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