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月娘当然是一心向着自己的相公。
徐达自己也想不通,李瓶儿为什么要这么做,明明说好的事情关键时候却反悔。
两人明明什么事都没有做,李瓶儿对自己有意思他是知道的,但每次都极力的回避了。
退一万步讲,判了和离之后,李瓶儿恢复了自由身,随便怎么折腾都行,何必要多此一举,承认“婚内出轨”呢?
徐达真的被李瓶儿搞崩溃了,求人帮助的是她,坏事的还是她。
来到衙门,
县官老爷已经在后堂等了好一会,见西门庆进来,迫不及待的说道:
“哎哟,我的大官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小娘子是不是吃错药了,否则哪有人承认自己与人有染啊!”
徐达抱歉道:“给大人添麻烦了。”
县官老爷摆手道:“麻烦倒不至于,只是有负大官人所托,有些过意不去。”
“大人言重了,是我们没有做好,还请大人行个方便,让我见见李瓶儿。”
徐达知道县官老爷说的是客套话,哪能当真,现在当务之急倒是想见见那位出尔反尔的瓶儿妹子。
“要不给大官人准备一间房,让你们相见?”,县官老爷收了银子,很给面子的对西门庆大开方便之门。
徐达忙摆手,“不用,不用,就在监牢里就行,不能太惯着她了,惯出毛病往后更无法无天了。”
县官老爷笑道:“大官人的御女之术着实有一套,那就只能委屈你去牢房里会佳人咯。”
朱老四带着徐达去了县衙大牢,路过男监的时候,就听到花子虚隔着牢门叫嚣,“狗官,你凭什么关我,让西门庆来见我,我要让那对狗男女身败名裂!”
朱老四给狱卒使了个眼色,“让他闭嘴,耳朵聋了吗?”
从男监走去女监,
一路走着,监牢里面的女囚见到有男人经过,就像是孔雀开屏一样,
“公子,奴家好寂寞啊!”
“公子,奴家曾是皇帝的妃子……”
徐达看向朱老四,问道:“这些女人都疯了吗!”
朱老四冷笑道:“常年在这暗无天日的大牢之中,有几个人不疯的,大官人也千万别怜悯她们,都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做的恶事也不少,否则也不会待在这种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