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懒提着食盒进了空间,嫌弃的看着竹楼院子的地上,兔子野鸡,山羊,还有两头野猪,这都是灰仔早上打猎回来的,本来想着下山给灰仔准备些吃的,但是隐徽跟着,真的不方便,懒懒便和灰仔商量着,让它打些野物回来,够它吃两三天的就行,结果灰仔打回来的这些野物,够它吃一个星期了。

“爷爷,我们吃饭,吃完饭我把这些猎物收拾了,咱们再下山,我给隐徽说了,让大伯在祠堂等您。”到时候天晚,懒懒不放心爷爷一个人下山。

“嗯,你这次去可可西里,一定注意安全,进去多拿几只卫星电话,随时保持电话畅通。”老爷子一边吃饭,一边叮嘱。

懒懒点头答应,吃完饭用空间之力将一堆野物收拾干净,将内脏之类的垃圾丢在山里的一个废弃的大坑里,便扶着爷爷往山下祠堂走去。

到了祠堂,隐徽站在门口,大伯在祠堂院子走来走去,看到两人大伯焦急的上前。

“爸,木蓝,都一个月了,你们终于出来了。”孙大伯深呼出了一口气。

祠堂的牌位早半个月前就已经收起来了,房间里都黑麻麻一片,只有门口的两个灯笼还亮着,孙大伯也看不清两人的表情。

“什么也别问,跟我下山。”老爷子摸了摸孙女的头,转身拉着孙大伯出了门。

“爸,到底怎么回事?木蓝不跟我们一起吗?”这祖孙俩到底瞒着他什么?简直急死个人。

“下去再说。”老爷子不搭理大儿子,背着双手慢慢下山。

孙大伯跺了跺脚,回头看了一眼祠堂,还是跟着父亲下了山。

“隐徽,我们走吧。”懒懒看着爷爷和大伯走远的身影,说道。

“好。”隐徽蹲在懒懒身前,背起人,迅速从小路往谷外走去。

出了谷,看到停在路边的一辆空车,隐徽打开车门,让懒懒上了车,自己上了驾驶室,发动车子向机场奔去。懒懒靠在椅背上,眯着眼睛,脑子里不停的在想着灰仔的事。

这边孙大伯和老爷子回到医阁,看老爷子坐在桌前喝着茶,也不说话,孙大伯着急的在旁边转圈。

“爸!是不是木蓝出事了?”孙大伯着急的心烧,木蓝可是自己当自己闺女看的,可千万不能出事。

“坐下,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我都没急,你急什么?。”平时看着挺稳重,这会儿这么没眼色,乖孙女要是出事了,他能安安稳稳坐在这喝茶。

“是啊!是我着相了。”孙大伯拍了一下脑门,反应过来,坐下来安静等父亲说。

“我制药,你侄女的灰仔误食毒草死掉了,她心情不好,现在出谷散心去了,其他的不要问,以后也不要在我乖孙女面前提灰仔。”老爷子一脸严肃地对儿子说道。

“什么?木蓝养的狗死掉了?”孙大伯有些难以置信。总感觉事情不对,父亲肯定有事瞒着他,不说应该是不能说,但灰仔死掉了,对侄女来说打击不小。

“木蓝没事就好,我还以为木蓝出了问题呢,灰仔死了确实挺可惜,时间长了,木蓝就忘了,我不会在她跟前提灰仔的。”没什么大事就好。

孙大伯和灰仔处的时间不长,虽然可惜,但也没有像懒懒那么感情深厚。

“你给京市还有广省那边都打个电话说一声,以后让他们不要在我乖孙女面前提灰仔,让你弟把家里灰仔的东西都收起来,别到时候我乖孙女回去看了触景生情。”老爷子跟大儿子说道。

“我知道了,现在就打。”确实得说一声,侄女对那狗子上心的很,都不知道心里有多难过。

“给木通也说一声,让他给他的弟兄们都转达一下。”老爷子记得他那几个堂侄孙里,有几个对那狗子也上心的不行,都给说一声,别不长眼的到时候在孙女面前说。

懒懒和隐徽到了机场,已经没有了去西宁的航班,最近一班要到凌晨四点,懒懒准备在机场旁边的酒店睡一会儿,让隐徽拿了证件,开了两间房,又让人送了晚饭,在房间和隐徽解决了晚餐。

洗了个澡,本来不想进空间的,不放心,懒懒在洗手间进了空间,看灰仔乖乖的在竹楼院子待着,揉了揉它的脑袋。

“想活动了,出去跑一会儿,但不要多待,要不然你储存的那些食物都不够你吃的。”竹楼一小时,竹楼外24小时,灰仔要一直待在外头,可不得一小时吃几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