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之和紧紧的握了握拳,而后长吸了一口气,他知道,今日算是自己失策了。
“人在公主府的别院,京外向西五里路,名云筑别苑,你们想要的东西都在里面。”
终于说了,苏蓁和李清远对视了一眼,心下安定了不少,“看守的人呢?你得拿个信物出来,否则我们怎么进去?”
薛之和:“只有两个婆子在那里,不过一个弱女子,我并有让很多人看守,拿着这个玉佩就能进去。”
说着,他拿出来了一个羊脂玉佩,李清远立马伸手接过,点点头,就夺门而去。
见此,薛之和又说道:“解药呢?!什么时候给我!”
“别急,我们怎么知道你有没有诓骗我们?”苏蓁坐到窗台边上,吹了一会儿凉风,“若是给了你解药,然后你就反悔了,在我这小店铺里搞破坏怎么办?你又是驸马,到时候我怕是没地儿找理儿去。”
到了此刻,苏蓁也不忘嘲讽几句,“等我觉得安全了,解药一定会送到你手上,我可不是会把别人的把柄拿在手上,威胁别人的人。”
薛之和眼皮子抽了几下,狠狠地深呼吸了几口,“谁敢在姜大姑娘面前搞破坏,你这本事和心计,说出去了怕是没人信,毕竟,姜大姑娘你颠倒黑白的本事有一套呢!”
苏蓁眨眨眼,毫不在意的说道:“哪有啊,驸马大人怕是忘了自己刚刚说过的话,我有些手段,但不多,只不过十分恰巧,我这点不多的手段对付驸马大人您,足够了而已,我要是真能颠倒黑白,就去陛下面前告状了,哪还会在这里跟您谈人生,谈理想呢?”
“姜大姑娘这副样子不知道你的未婚夫秦辞知不知道呢?你也不怕他知道你小小年纪就这般恶毒,要与你退婚!”拿婚姻说事,这是现在薛之和能想到最恶毒的说辞。
不过这种话对苏蓁来说算个屁呀,连挠挠痒都算不上,“他知道也好,不知道也好,这跟您有什么关系呢?咸吃萝卜淡操心门口来个挑大粪的,您还要拿勺尝尝咸淡吗?
你有这闲功夫,你还是关心关心你自己的女儿吧,总惦记着别人的未婚夫,跟她娘有异曲同工之妙呢!”
莫名被点到的某人,在内室里面表示了一下自己很无辜,无论苏蓁是什么样,他都会一如既往。